“你為什麼稱呼人家叫姐啊?”
許紅豆先是一愣,接著目光幽幽的看向陸澤,道:“你什麼意思?”
難道我看起來很老嗎?
陸澤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人家可能還沒你倆大呢。”
許紅豆眉頭蹙起。
而陳南星同樣是眼睛瞪大:“不是吧,剛剛曉春姐不是說...她都有孩子了嗎?”
陸澤沒好氣的看了這倆人一眼:“那能代表什麼嗎?現在零零後離婚的都一大堆呢,你們兩個工作狂,嗯...看起來是有些落伍了。”
閨蜜二人很是受傷。
許紅豆瞪了陸澤一眼。
不久之後,在她們二人知曉謝曉春原來真的只有二十八歲的時候,內心深處受到了二次傷害,尤其是得知後者現在已經離婚,傷害轉而變成真實傷害。
“唉。”
“我們原來真的老了啊!”
從咖啡館走出來的時候,閨蜜二人紛紛感嘆歲月無情。
陳南星更加後悔沒有經歷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畢業之後就一門心思的想著掙大錢,直到現在把身體給搞垮,挽著許紅豆胳膊,陳南星悄聲提醒著他:“陸澤在雲苗村裡面很受歡迎,你...需要抓緊他啊!”
許紅豆聞言,轉過頭去看著遠遠落後她們身位的陸澤。
她不由堵起嘴巴:“你說什麼呢呀!”
陳南星傷春悲秋道:“也就是姐姐我人生休止符來的早了些,否則我早就展開攻勢,還用得著給你出主意呢呀?紅豆,我跟你講,閨蜜之間什麼都能夠分享,除了物件。”
聽著南星的話,紅豆心裡一片感傷。
“知道啦。”
午後雲苗村的街道上,有著身著當地服飾的老太太們擺著攤,去賣一些自己做的工藝小玩意。
許紅豆蹲下細細的挑選,一眼就相中了攤位裡的那枚古樸髮簪。
只是無奈,在跟攤主溝通的時候,才發現面前的白髮老太太並不會說普通話。
許紅豆連忙把後面慢慢悠悠溜達著的陸澤叫了過來,她把髮簪比在自己頭上:“好看嗎?”
陸澤點了點頭:“挺好看的。”
“你來幫我問一下,這個東西多少錢。”
在剛進村的那天,陸澤就能夠明確知曉路過的阿婆在誇讚許紅豆跟陳南星,許紅豆後面才知曉陸澤在之前便了解過當地方言,這個傢伙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叫人感到十分放心。
陸澤快速就跟面前的老太太溝通起來。
雖說陸澤的方言說的也很繞口,但總歸是知曉大體的意思。
“老婆婆說她兒媳婦去古鎮了,只有她在這邊擺攤,她不會說普通話。”
“這個簪子,二十五塊錢。”
掏完錢之後,許紅豆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滿頭青絲疏攏起來,在腦後盤成了個簡單的圓形,細長白皙的脖頸隨之露了出來,氣質跟風格陡然變換。
陳南星見狀都讚歎道:“紅豆,確實好看呀。”
“我覺得紅豆你到時候可以試試白族當地的服飾,我們之前上學時候心心念念拍的那種寫真,我覺得還不如這種原汁原味的服飾好看呢。”
許紅豆嘴角揚起:“好的呀。”
陸澤在旁邊,眼神不由也亮了起來。
許紅豆穿白族服飾...這不就是活脫脫的趙靈兒嗎?
古時的南詔,赫然便是現在的大理。
“紅豆,我們先走吧,你看陸澤他笑得太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