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為這種問題被學校辭退,那以後任何與教育有關的行業都會被封殺。
中午的時候,在跟張雪兒一塊吃飯時候的鐘益,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
張雪兒挑了挑眉,明顯察覺到了男友的心思不在這裡,她詢問道:“怎麼啦?”
鍾益搖了搖頭,故作輕鬆道:“沒事。”
.......
子悠在這周被送到了他爺爺奶奶那邊。
所以陸澤在回家以後便能夠過上幾天的二人世界,但可惜週末加班回來以後的田雨嵐,再三追問這次期中考試的事情,並沒有順遂進入到幹茶烈火的環節。
陸澤便把子悠的成績還有家長會上的內容長話短說一番。
“你去張雪兒老師那邊問子悠的名次了嗎?”
“問了,全班第四名。”
正你儂我儂依偎著的田少婦迅速從陸澤腿上起來,衣衫半遮的她瞬間恢復了為母則剛的那一面,摸搓著下巴,皺眉道:“不可能!子悠怎麼可能一下子掉到第四名?”
陸澤躺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用手支撐著腦袋,打著哈欠:“整體的成績跟上次大差不差,子悠又不是每次都要進前三名。”
田雨嵐堅定搖了搖頭:“一定有原因。”
少婦田拿起手機便開始跟班裡其他同學家長溝通了起來。
甚至於暗暗後悔這次讓老公代替她去參加這次的家長會。
班情如同國情!
“老公,你也別閒著啦。”
“你待會就去爸媽那邊把子悠接回來,趁熱打鐵搞補習。”
田雨嵐一般手速飛快的在手機上打字,一邊開口對著陸澤說話。
只是這時的陸澤只是百無聊賴的攤在沙發上,好像根本沒有聽到田雨嵐的話一樣。
直到田雨嵐危險的注視目光望來,陸澤這才開口:“伱答應孩子的事情,就別變卦了啊,再說子悠的成績並沒有什麼大的變。”
如果是以前的田雨嵐,絕對不會多說什麼,直接就開車到公婆那邊把孩子給接回來。
但是現在家中溫柔但不管事的丈夫漸漸開始把家庭權重抗在肩上,田雨嵐看著陸澤的眼睛,還是苦口婆心的開口道:“現在是小升初的關鍵時候,絕對不能夠掉鏈子的。”
陸澤則是搖了搖頭:“該學的時候就學,該玩的時候就玩。”
“一個小學都整成現在這副兵荒馬亂的樣子,以後上了初中、高中,是不是連睡覺都不能睡了?你要管孩子可以,但至少要給他自己留下一點屬於他的空間。”
聽到陸澤這番話,田雨嵐沉默不語。
片刻之後,又開始拿起手機傳送起來資訊,但這時已不去提把孩子接回來的事情。
臨到夜幕將窗戶外的天光完全覆蓋的時候,雙眼模糊的田雨嵐這時候四方打聽,終於搞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裡:“原來如此!那個數學鍾老師在家裡私自開設補習班,子悠班裡有好幾個人都在他那裡上班,陳默媽媽跟我說,這次數學最後兩道大題在補習班的時候,鍾老師講過。”
看著陸澤沒有反應,田雨嵐上前晃了晃他。
陸澤啞然一笑:“就算問題出現在鍾老師這裡,你有什麼辦法?聯合家長舉報他?還是去教育局投訴他?你就能確保下一個數學老師教的比他更好?而且,你不知道鍾益跟子悠班主任張雪兒老師是情侶關係嗎?”
陸澤五個反問句,瞬間令田雨嵐愣在了原地。
田雨嵐支支吾吾半天沒有出聲,最後才呢喃道:“情侶關係?”
陸澤捏了捏媳婦光嫩的臉,笑道:“什麼事情都沒打聽清楚就上趕著把事情往死路上去做,你這個商場的銷售經理,怎麼就在關於孩子的事情這麼容易上頭?”
田雨嵐終於知曉這時的丈夫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