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有意思!果然是隻認獸訣不認人麼?”
秦平一時無法將這件獸兵收服到手,忍不住發出感慨,倒也不怎麼著急。
這門絕影登天訣xiu liàn起來不難,但是對於秦平的啟發頗大,秦平打算親自xiu liàn,而不依靠神秘號角。
反正有傳承之物在手,他也不怕這絕影登天燕飛走。待到獸訣練成了,再召喚它回來不遲。就任它自在一段時間,也不是什麼壞事。
“去吧去吧,待我xiu liàn有成之日,再行召喚你來。”
秦平並沒有採取武力手段捉拿馴服之,對此鳥揮揮手,如是說道。
此鳥生性不兇,實力也很平庸,但是品級卻不凡,乃是貨真價實的九品蠻禽,嘗以速度獨步天下,靈智頗高,能解人意。
見到秦平示意,此鳥盤旋兩圈,果然發出一陣歡鳴,然後振翅沖天,須臾間絕影而去。
秦平重返天虎殿內,日常苦練萬劫金剛訣之餘,也抽出時間來xiu liàn絕影登天訣。
一時之間,生活重歸正規,貌似又恢復平靜。
然而裴先生之死,已然在某個圈子裡掀起軒然dà bo。關於秦平到底有多強的討論,不止一次的發生著。那些想要了秦平命的存在,譬如鰲海聖、寧天德、杜康、羅天辰、葉劍傾之流,簡直恨的牙癢癢。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醞釀之後,一個極端瘋狂的計劃終於應運而生。
如今,想要謀害秦平性命的人已經感到非常棘手。
三位靖衛司的好手就那麼死了,裴先生也隨之步了後塵。在這種一籌莫展的情況下,杜康徹底慌了。城守府和靖衛司也不得不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番徹查之下,鰲海聖和寧天德才知道,原來在十幾個月以前,杜康就已經請動了暗流堂的殺手對秦平下手。
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一切都昭然若揭了。
他們終於知道,秦平的連環刺殺案原來是冤有頭債有主,是以牙還牙的血性報復。除了杜康之外,那次僱兇殺人事件的所有參與者,甚至包括暗流堂的鳥兒,都被全部清洗。
鰲海聖與寧天德當真是又驚又怒,一時間頗有種騎虎難下之感。他們沒想到,那個少年行事,竟是如此的殺伐決斷。
面對這樣的兇悍對手,他們的滅殺行動還要不要繼續?該怎麼繼續?
殿堂深處,鰲海聖和寧天德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個杜康真是該死,沒想到會在徵發民夫之事上埋下如此巨大的禍根!”
寧天德面色鐵青,怒視著殿堂中的杜康,心中無比惱火的想著。他簡直恨不得將杜康鎮殺於當場。只可惜,當初杜康上下打點之時,他可是收了不少的好處。
站在兩位大人面前,杜康大氣也不敢喘。恐懼與害怕已經將他吞沒。要說後悔,沒有人比他更後悔。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名叫秦凡的少年居然會如此棘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奈何時光無法倒流,天下亦沒有後悔藥。
“城守大人,你看眼下該如何是好?”
寧天德神情凝重,再也沒有昔日的自信,聲音低沉的分析道:“想要除掉秦凡此子,你我顯然不便於出手。而城守府和靖衛司的人手,能力顯然不夠。你看我們是不是從王都調遣一批高手來?”
“從王都調遣高手?”
鰲海聖面無表情的看向寧天德。雖然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是此舉實在有些丟人。
在鰲海聖的注視下,寧天德的神情不免有些尷尬。他當然也知道,這麼做實在有損自身威嚴。
“我看還是不必了!”
鰲海聖搖了搖頭,將目光投向了杜康,沉聲道:“杜康,一切事端因你而起,現在,我為你指出一條明路。”
杜康聽聞,誠惶誠恐的躬身道:“請大人明示!”
鰲海聖道:“你既然想到請動暗流堂刺客出手,並且付諸實踐,想必應該知道暗流堂的一些規矩。暗流堂出手刺殺目標,一般而言,不會超過三次。如果三連敗,他們便會加倍退回佣金。目前我們無法知道暗流堂已經出動幾次殺手,總之秦凡此子還好端端活著不假。我且問你,暗流堂可有向你加倍退還酬金?”
杜康連連搖頭道:“沒有,我一直以來沒有再接到任何來自暗流堂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