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在大廳裡響起不到一秒鐘之後,那冰塊上面的白霧陡然濃郁,又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被戰神之淚弄出的小孔洞瞬間恢復,冰塊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小,就像有無邊的巨力在朝冰塊中間擠壓。
“我出不去的,讓他忘了我……”
隨著這聲極端無奈又不甘的清冷聲音戛然而止,冰塊的蘇清淺又重新閉上了眼睛,恢復了最初的模樣。
蘇清淺這樣子彷彿讓那冰封她的冰塊放了心,白色霧氣又黯淡下來,冰塊又重新恢復了之前大小。
如果不是嵌著戰神之淚的虎頭墜子還在寧昊手中,剛才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蘇神,你不是不喜歡玉帝,只是出不來而已對嗎?”
寧昊大聲咆哮,接著一把拖起跪在地上的蘇小鵝道,
“你一天蘇姨蘇姨叫的歡,她就這麼被人凍在這裡像個木乃伊似的,你們就沒想過什麼辦法救她出來。”
蘇小鵝愣了愣,反手把寧昊推了個趔趄,
“你知道個屁,我們這麼多年想了多少辦法。就是用五味真火烤,那冰塊也沒有消融一點半點。”
寧昊咬牙道,
“蘇小鵝我告訴你,當年那段公案也有你一份。說不定你就是你蘇清淺和玉帝的愛情結晶,你嘴裡的蘇姨也許就是你母親。他們當年最多就是一段婚外情而已,沒有道理受這麼多年的苦。”
說完這話,寧昊心裡更加鬱悶,指著天大聲道,
“蘇神,這事你和玉帝都沒錯。錯的是上九天那些老頑固。沒人救你我來救你,我就是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把你從這冰塊里弄出來。”
“你說啥?”
寧昊這一通話,讓蘇小鵝整個人都懵了,雙手死死扯著寧昊胸口,顫聲道,
“你說蘇姨是我母親?從我懂事的時候蘇姨就被冰封在這裡,她在冰裡面生的我嗎?”
寧昊皺眉道,
“你不可能一生下來就知道事吧。也許是生下你之後才被冰封的,那幾年你還在吃奶粉吶,能記得什麼。”
“吃什麼奶粉……我生下來吃的全是我們金茶之地的蜂王漿。”
蘇小鵝爭辯完這句,雙眼微眯,又陷入了沉思。
“生下來就吃蜂王漿,那你們金茶之地的人還真是有錢啊。起開,你們解不了冰封,我來……”
寧昊反手推開蘇小鵝,全身撲上冰塊,把身體裡所有冥氣一股腦發散到冰塊上。
那冰塊本來就極冷,再被這至純的冥氣一撲,頓時溫度又下降了幾十度。寧昊剛開始撲上去還覺得冰塊堅硬的像塊鐵,再過一會感覺就像不鏽鋼般越加堅硬平滑。
他無奈退後兩步,把冥氣全部收回,有些尷尬低聲道,
“用錯方法了……讓我試試太淵劍的威力!”
不過這太淵劍不到冥氣散盡是絕逼不會出來的,而且這兩把魂劍現在不到生死關頭,也不會出來……
看來不得不用點非常手段了!
他回頭瞪了幾眼點將臺下的無數冰雕,猛然抽動冥氣朝那些冰雕狂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