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做夢一樣,不過為什麼我覺得不是很踏實呢?”
在離開波特蘭的前一晚,和王撫西溫存完了以後,甘國陽這樣對她說道。
“在真正成功之前,無論有多大的把握,人的心總是忐忑的。”王撫西撫摸著甘國陽健壯的胸肌,輕輕地對她說道。
甘國陽慢慢把放在王撫西腦袋下面的胳膊抽了出來,下床去往衛生間開啟水龍頭,準備洗一把澡。
總決賽前兩場比賽出乎意料的順利,一如西部決賽他們打湖人那樣,區別在於,常規賽的多次交手,甘國陽和開拓者早就對
湖人建立起了足夠的心理優勢,兩隊的實力和88年比可謂此消彼長,4:1的比分完全在球隊的預料之中,湖人沒有看上去那
樣的可怕。
但底特律活塞不一樣,常規賽兩隊互有勝負,而在一定程度上活塞的陣容是剋制開拓者的,活塞的內線防守強大,外線火力
強勁,歷史上1990年的活塞讓一個裡克馬洪(1990年新球隊成立被選走),也把開拓者打得服服帖帖,如今開拓者最大的
依仗自然是甘國陽。
甘國陽躺在浴缸裡,回想著比賽中的每一個細節,有一點他能夠確認,這支開拓者硬實力絕對在活塞之上,經過了季後賽的
磨合,球隊各方面達到了最好狀態,活塞雖然強大,但正面硬碰硬,他們內線的攻擊力不足是最大的硬傷。
而且缺少了丹特利以後,阿奎利雖然和隊友相處更加融洽,但他的狀態是沒有丹特利那麼好的,總決賽前兩場比賽,當雙方
纏鬥到關鍵分的時候,活塞缺少低位進攻手的缺陷被大大的暴露,面對甘國陽在內線連續得分,活塞卻沒有一個靠得住的內
線火力。
甘國陽洗著澡,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上面滿是抓痕,當然這可不是王撫西抓他留下的血痕,而是在比賽當中被活塞隊員推搡
、搏鬥而留下的印記,可以想見,到了底特律以後,這樣的摧殘只會變本加厲。
甘國陽對此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只是,不知道開拓者的其他球員有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去應對回到奧本山宮殿的壞孩
子軍團。
……………………
第二天中午,甘國陽和開拓者的隊友、教練以及工作人員一起,坐著班機前往密歇根州底特律,不過飛機因為暴雨延遲了兩
個小時才起飛,在飛行的過程中還遭遇了雷暴和亂流,一眾人幾乎就擔心會不會上去了就下不來了。
幸好飛機最終還是安全抵達了底特律機場,他們比預定的到達時間晚了將近三個小時,正好還趕上了底特律市的下班高峰期
,大量的在汽車公司上班的人都開著自己的車從市中心趕回家,公路被堵塞的一塌糊塗,開拓者的大巴車在路上可謂寸步難
行。
等他們抵達指定旅店時,已經是晚上8點多鐘了,一車的人晚飯都沒有吃,再加上路途奔波,大家都被弄的昏昏欲睡,阿德
爾曼原本還想到達底特律以後進行一些簡單的訓練,看著隊員們這樣的狀態只好把訓練取消,讓大家好好休息,準備好第二天在奧本山宮殿的比賽。
晚上,又有一件事讓開拓者的球員鬱悶不已,那就是他們的所住的房間全部都是靠在馬路邊上,結果晚上路上的汽車好像都商量好了一樣,在經過酒店的這條馬路上,全部都鳴笛“致敬”,弄的球員們心緒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