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是大爺爺給我們的,你不能沒收。”平平看到他孃的手,都想哭了。
“小孩子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長大人做敗家子啊?”冷閱見倆孩子不肯,直接把銀子搶了過來。
安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銀子落入她孃的手裡,氣得哇哇大叫:“娘,你真是守財奴,家裡都這麼有錢了,舅舅又是皇帝,就算我和哥哥是敗家子,也敗不完您老給我們留下的產業,何必搶我們孩子的錢呢?”
“我就是守財奴,要你們管啊,你們小小年紀,要這麼百來兩現銀做何用?你們知不知道,在邊境的角落,還有和你們一樣大的孩子,有人連飯都吃不飽,你們拿著這錢就知道給我買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能吃啊,還有啊,我的產業是我的產業,你舅舅皇帝歸皇帝,那都是我們長輩掙下來的事業,與你們無關,我的責任是養大你們,培養好你們,但,不是拿著產業給你們肆意揮霍的,明白嗎?想要銀子,你們倆長大了自己掙去。”
“娘就會說這句話,真掙到銀子,還不是被沒收。”
“你倆要是用正道能力掙來的銀子,娘絕對不會沒收,你們給別人抄文掙來的銀子算什麼本事。”
“那也是我和安安寫的,用自己的能力掙來的銀子,娘太不講理了,文被抄了,銀子還給還回去了。”平平嘟著嘴低喃道。
“你說什麼?”冷閱擰起平平的耳朵就訓:“你再說一遍。”
“娘,娘,放手,放手!這麼多人呢,給我留點面子,要教訓,回家你愛怎麼打就怎麼打,別當著外人的面打我呀。”這裡還有好多他的同伴呢,被娘吊打以後讓他怎麼在夥伴面前抬起頭做人,他可是他們崇拜的對像呢。
“滾犢子。”冷閱照著平平的屁股上就是踢了一腳。
連老大和連老漢他們見慣了冷閱教訓孩子,誰也沒去幫平平,大家各自吃著菜聊著天。
安安怕自己娘教訓完了平平,又來教訓她,趕緊往她錦哥哥身上躲,壓著聲道:“錦哥哥,你要保護我。”
“沒事,在錦哥哥這裡不怕,娘不會打你。”錦兒不知道有多羨慕平平,從小娘是疼愛他,但不像教訓平平那樣的擰過他耳朵,踢過他屁股,他到底不是孃親生的,娘不敢對他太過嚴厲。
冷閱見安安賊精賊精的往她錦哥哥身上躲了,一時找不到人訓,就罵連浩:“你說奇了怪了,錦兒繡兒也是連家的孩子,平平安安也是連家的孩子,怎麼平平安安就不像錦兒繡兒小時候那樣好管呢?錦兒繡兒像他們這般大的時候,什麼時候要我操心過?花銀子大手大腳過?學你的吧?竟滿門心思的鬼主意。”
連浩表示這黑鍋他不背,頂撞道:“我小時候比錦兒還乖巧,平平安安像你,心思多,我都降不住他們,你的生下的樣版鬧得自己頭疼,還來怪我。”
“什麼意思,平平安安不是你的孩子啊?”冷閱哽得差點心臟病發。
“是我的孩子啊,但倆孩子像你多些,鬼精鬼精的。”連浩準備好了被打的,結果月娘瞪著他看了許久,那拳頭就是沒落下。
“算了,自己親生的,哭著也要管教下去,喝酒。”冷閱端著酒杯就跟連浩碰杯,煩。
連老大和連老漢被冷閱這麼一鬧,剛醞釀的傷感也隨之沒了,連老大看了看自己的孫子,苦笑道:“月娘說平平安安,那我家的這幾個呢?也是連家的根苗,更不值得一提了。”
“大哥,這子孫哪有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若都是一個模子,那孩子們豈不都像我們?哪還有出息。”連老漢只覺得他連家的子孫各有各的好,都是好孩子。
“也是,要是像我們倆,一輩子種田,還沒田種,有個屁出息。”連老大也笑了。
“其實我們已經很有福氣了,子孫滿堂,衣食無憂,住著青磚紅瓦的大房子,頤養天年,享著齊人之富,我呀,什麼都不圖,就圖自個身體康健,最好能看到平平安安結婚生子,我就心滿意足了。”連老漢聽月娘說錦兒似乎有相中之人了,高興的多飲了幾杯。
“放心吧,會看到的,哥比你年長七歲,我身子骨都還硬朗,你就更不用說了,這些年,弟媳把你照顧的面色紅潤,咳疾也好了,咱們倆個一起長命百歲,看著我們連家枝繁葉茂,子孫昌盛。”
“那我們就為大伯和爹的願望乾一杯。”冷閱端起酒杯帶頭敬二老。
“幹!”連家一桌的人全都站起去敬連老大和連老漢二人,祝他們長命百歲。
其它酒桌上的人都朝這邊彙集,除了住在村裡的人對連家人都認識外,有些人並不認識全部的連家人,但酒桌上的一氣度非凡的俊美男子吸引了很多姑娘的目光,大家心中在猜,這位不會就是皇上親自教導在身邊的錦公子吧?
有人開始悄悄的向熟人打聽,得到答案後,姑娘們心都砰砰直跳,心裡都在想著自己怎麼做才能吸引錦公子看一眼呢?
有對雙胞胎的妹妹提議道:“姐,不如我們上前去敬錦公子可好。”
做姐姐的膽量不足道:“我們要是這麼冒冒失失的過去,會不會給公子印象不好啊?錦公子可是受過皇宮禮儀的,他不會喜歡太過主動的女子的了。”
“那你說怎麼辦?”妹妹盯著錦兒的眼睛的快看直了,這麼綽然有身份的公子,她捨不得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我也不知道。”姐姐覺得女子還是矜持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