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這是被何人所傷,怎會下如此狠手?”展風焦急的看向虞臻,又看了看吉祥。
吉祥一臉愧疚哽咽說道:“前輩,夫人對不起!紅雪要不是為了救我,就不會被那女妖所傷,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她吃了算了。”
虞臻冷臉說道:“這也不怪你,雪兒這丫頭義氣,她不會見死不救!”
展風臉一沉看向虞臻說道:“你我從小便教紅雪各種功法,雖不是多精進,但在這山谷裡的精怪,對雪兒基本沒有什麼威脅。”
吉祥說道:“前輩說的是,我在這山中幾百年了,這山中萬靈大多和善,從未見過如此兇殘的女妖。!”
聽吉祥這樣一說,虞臻一驚,她帶著紅雪隱姓埋名了那麼久,如果她真是妖界的人,那他們一家就真的危險了。虞臻神色大變陷入了沉思:“如果真是妖界的人,必須得趕緊帶著雪兒離開這裡,妖王一旦發現世間還有一個幻靈聖女,定不會罷休!”
這時紅雪呻吟道:“爹爹雪兒好疼啊!”
展風一聽心碎不已說道:“臻兒,先不要考慮那麼多了,趕緊看看雪兒怎麼樣了。”
虞臻把手搭在紅雪的脈上。看著痛苦的紅雪自責不已,虞臻臉色越來越難看,展風看著虞臻臉色不妙,輕聲問道:“怎麼樣了?”虞臻沒說話,望著展風搖搖頭。
紅雪微睜著眼,語氣薄弱問道:“孃親,我是不是要死了?”
“別說傻話,有爹爹孃親在你不會有事的!”虞臻說道。
“可是孃親,我的胸口真的好痛!”雪兒五官扭曲痛苦的說道。
“雪兒,堅持一會,孃親這就去給你拿藥,吃下就不疼了。”虞臻說著看向展風示意了一下。
虞臻起身走到門外,展風也跟著走到門口。
展風焦急問道:“雪兒到底怎麼樣了?”
虞臻愁眉不展道:“方才我為雪兒把脈,她的五臟受損嚴重,體內真氣亂行,我得趕緊給她療傷,不然雪兒小命不保?”說著嘆口氣。
展風問道:“可是要我做什麼嗎?”
虞臻不安的看著展風,欲言又止。
展風著急道:“臻兒!你快說啊,雪兒的傷不能再耽擱了!”
虞臻看著展風神情複雜的說出:“燭凝草...”
“這燭凝草是長在幻靈絕頂的一種聖草,有起死回生之效,燭凝草十年開花,十年結果,結出的果赤如焰。每十年便由幻靈宮的專人摘下精心儲存,以便每一屆幻靈聖女所需。”
“這幻靈被滅族已經十幾年,只是不知那幻靈山頂是何景象,不知道是否還有燭凝草。”虞臻說著嘴角一抹自嘲的笑意。
幻靈族是她多少年不敢提到的三個字,那是她始終不敢觸碰的記憶。
“臻兒,你在家好好守著雪兒,我一定會將燭凝草帶回來!”展風認真的看著虞臻說道。
虞臻百感交集的看著展風,展風拍拍虞臻的肩膀:“什麼都不要說!我都懂!我一定會帶著燭凝草回來,治好我們的雪兒。”
虞臻紅著眼說道:“你此去路途艱險,一定要平安歸來。”
僵持片刻展風將虞臻一把,緊緊摟入懷中輕聲說道:“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