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雖然煙齡也不長,但已經是老菸民的架勢了。
太玄抽完煙,哥仨騎上電動車,也不管地上嚇得傻愣愣的陳兵。
直接就離開了。
直到好半天過去,路燈下的陳兵才緩過神來。
“嘶……。”
看了看手裡,那張小紙條上的卡號,嚇得直接一個哆嗦。
忍不住是倒吸一口涼氣。
剛剛不是在做夢,他被一隻狗妖勒索了。
怎麼辦?
要不要報警?
如果不報警,是不是要給這張卡上打五百萬?
可是報警的話,又該怎麼跟警察說?
說狗子成妖了?
且不說,警察信不信狗子成妖,勒索他五百萬這種奇談怪論。
就算警察信,他陳兵想想也怕啊。
以往和人鬥,怎麼都有法律以及制度的框架在。
可是和一隻成了精的狗妖鬥。
陳兵自問,他可沒這個膽子。
法律,制度,等等這些,能拿來約束一隻成了精的狗子嗎?
鬥下去,只怕連小命都不保。
“算了,認栽。”
想了想,陳兵還是決定,將今晚這事爛在肚子裡。
只當是自己嚇了眼,豬油蒙了心才跑來招惹這檔子事。
這種事不能說,他也知道自己的斤兩,打五百萬過去保個平安得了。
…………
……
太玄騎著電動車,哥仨並沒有打算直接回家。
而是來到了一家髮廊,大奔的想法是哥仨燙個頭慶祝一下。
“你好,麻煩給它倆燙個頭。”
走進發廊,太玄抬手指著大奔和混混,對一個文文靜靜的小妹子說道。
此時已經快深夜了,髮廊就剩下小妹子一個人。
“啊!”
“你……你要給它倆燙頭?”
髮廊小妹,一看太玄指的是狗子和混混,當即就目瞪口呆直接驚了。
給一隻狗子和一隻蜜獾燙頭,這樣的生意它沒做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