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墨沒由來的笑了,“原來王妃的佔有慾這般強烈。”龍玉煙不許他納妾,不就代表著不願與別的女人分享他,明明這麼喜歡他,還裝作不在乎,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想到這些蕭天墨心情瞬間變好。
龍玉煙笑了笑沒有接茬,她的佔有慾是挺強的,但是對這件事倒是不曾有,不想他納妾,純是因為沒興趣鬥,她這一天可是忙的很,哪有時間和那些破花爛草的費心思。
“以後本王不在身邊,”蕭天墨微微皺眉,“你不必入宮。”
龍玉煙挑眉,這倒是個好事,若是那康太妃三天兩頭的請她入宮,尋她麻煩,她可能會忍不住一枚壓縮炸&彈轟了這皇宮。
回了王府,蕭天墨在書房中辦公,龍玉煙在清竹園中整理賬冊。既然應了這份工作,就要盡心,龍玉煙將王府的產業一筆一筆細細清算。
經過一天的忙碌,終於,看完了一半。日暮西垂,蕭天墨又來到了清竹園中。
繼昨天早上從蕭天墨懷中醒來後,龍玉煙長了心思,始終與蕭天墨隔著一人的距離。蕭天墨十分不爽,龍玉煙睡眠太輕了些,莫要說抱著她了,稍微離的近些她都會醒,某王爺表示十分不開心。
恰巧長孫硯青來府上做客,蕭天墨便向他討了些安神香。
“王妃。”長孫硯青笑容溫潤。
“弗,長孫公子。”龍玉煙呆愣了幾秒,只覺心中鈍痛,不自覺的摸上了心口藏著鑽戒的地方。
蕭天墨眸光暗沉,將這一幕記在了心裡,隨即將眸光轉向長孫硯青,問起了藥引的事。龍玉煙找了個藉口,走了出來。
坐在書案前,無論如何都不能安心,胸前滾燙的鑽戒似乎在暗喻她的不專注。龍玉煙扔了賬冊,提筆將弗蘭西的容貌畫了出來,長指從面容上輕輕拂過,這是第一個令她動情的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紅唇輕輕印了上去,弗蘭西,等著我。
龍玉煙趁著蕭天墨與長孫硯青議事的空擋,以最快的速度潛回鎮北王府將傳送器取回,安置在王府後山隱秘處。處理好一切後,龍玉煙方才回到清竹園內。
入門發現蕭天墨坐在書案旁,氣息沉冷,而旁邊散碎著被撕毀的畫。龍玉煙瞬間變了臉色,快步跑到碎片旁,顫抖著手,努力的想將他拼起來。
“蕭天墨,”龍玉煙眸光沉冷,聲音極度冰冷,“你為什麼撕我的畫。”
蕭天墨周身氣壓異常的低,他與硯青議完事,馬不停蹄的便趕了過來,卻發現她不在院中,書案上擺著一張男子的畫像。看到畫像時他心中鈍痛,讓他憤怒的是,殘留在畫像上的唇脂。
她的唇,他都未曾嘗過,她卻去吻一幅畫。“你是本王的妃。”
龍玉煙笑了,笑的花枝亂顫,目光嘲諷的看向蕭天墨,“若不是怕連累鎮北王府,我如何會嫁給你,我有一萬種方法逃這聖旨的空子。蕭天墨,我當你是朋友,對外盡心盡力的扮演好王妃的角色,但是,對內,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蕭天墨周身氣壓將至冰點,鳳眸中滿是痛楚與憤怒,“井水不犯河水?”眸光沉痛,扯住龍玉煙的手腕,直接將她按在了書案上。龍玉煙眉目一凜,長腿抬起直奔他腹下而去,蕭天墨直接用蠻力將她壓在身下。
“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死人,本王會讓你永遠記得本王的味道。”蕭天墨貼著她的紅唇,聲音冷到了極致。
龍玉煙別過臉,躲過他的薄唇,冷笑,“蕭天墨,我終有一天會離開的,相信我,不會太久的。”蕭天墨的力道著實大的很,龍玉煙用了全身力氣,都不曾掙開半分。
“本王會親手摺了你的雙腿,將你永遠禁錮在王府裡。”說著便用力吻上了她的唇,那唇齒間的薄荷清甜,令他著迷。
蕭天墨的吻生澀且霸道,用力的嘬著她的雙唇,引得一陣麻痛,和弗蘭西的溫柔截然不同,弗蘭西總是捧著她的臉,輕柔的吻著她。
弗蘭西,弗蘭西。蕭天墨在她的唇齒間迷亂,鹹澀的口感瞬間在唇舌間蔓延,蕭天墨愣了下,緩緩睜開眼。龍玉煙渾身失力,雙眸愣愣的盯著天花板,無聲落淚。
蕭天墨心中像被重擊一般,輕柔的流連了下,望著她的雙眼,聲音低沉,“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逃開本王。”
蕭天墨支起身子,替她理著凌亂的衣裙,龍玉煙眸光清冷直直望進蕭天墨的眼中,“保持著絕對的距離,對你我都好,沒有人能取代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蕭天墨眸光瞬間變冷,拂袖離去。龍玉煙緩緩爬了起來,將被掃落的東西一一擺了回去,擦去淚水,自嘲的笑了下,“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怎麼還哭上了,真是越來越沒用了。”
被稱作狗的某王爺此時正在書房中放冷氣,管家見情況不妙,躲得遠遠的,心中範嘀咕,早上還好好的,這怎麼回來就,哎呀,還是躲遠點吧。
管家躲開了,四衛可是慘了,蕭天墨雞蛋裡挑骨頭,對他們的事情各種不滿意,除了在楊城做事的夜妄外,三個人都被各種噴,其中夜梟被罵的最慘。
夜梟靠在假山上,掏掏耳朵,一臉的委屈,爺真是的,風聲大些也怪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