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一瞬，但那彷彿能夠洞察人心，精光流轉的眼眸，卻讓陸承飛渾身一顫。
不只是他，考場上的考生，無不驚懼。
但那眼神，也只是一瞬，一瞬之後，宛若錯覺，彷彿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糟老頭子。
再然後，在他們的注視下，這個糟老頭子用柺杖敲了敲地面，咚然聲響起。
下一刻，考場的地面之上，光華浮現，微芒流轉，一道玄奧厚重的氣息瀰漫。
“糟糕，我的納虛符不能用了！”
“不止是納虛符，連氣海的運轉也變得艱難了幾分！”
“是陣法！”
察覺到不對的考生，終於反應過來，臉色微變。
而這時候，那熟悉的咚然聲又再次響起。
這一次，沒有任何變化。
眾人下意識望向老者。
“咳，考場內請肅靜。”老者開口道：“老夫乃此次文考的監考官，姓嚴名然，你們可以叫我嚴師，先天境界，二品陣法名師，陣法公會執事……”
在眾人那震驚的眼神中，嚴師爆出了一堆頭銜。
這一個個的頭銜，聽起來，好像都挺厲害的……
但問題是，這是考場，現在是要考試，報這一大堆頭銜來是幾個意思啊……眾人眼神狐疑。
“其實也沒幾個意思，就想告訴各位小友，別作弊，後果很嚴重。”嚴師認真說道。
陸承飛：“……”
眾人：“……”
認真的嗎？您佬這是認真的嗎？
在先天強者面前，而且還有陣法籠罩，這種條件下還有敢作弊的，這娃頭得多鐵啊……
不過被嚴然這麼一鬧，場上原本那緊張的氣氛消散，不少人不自覺間放鬆了不少。
考場外，有清脆鐘聲傳來。
就在陸承飛出神時候，一張白紙飄然落到他身前桌上。
陸承飛抬頭，正好見到近百張白紙，飄然而起，而後落到每一個考生身前。
嘶，好恐怖的掌控力，陸承飛瞳孔微縮，分不清是神通還是武技，又或者是對靈氣的妙用，但就這份掌控力，就足以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要是換成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