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證就在眼前。
人證雖然沒有。
但在他們眼裡,卻似乎只有我有那個殺人的動機,可以說,這時候我百口莫辯。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城隍貼拿出來的那一刻。
我的罪名可以說已經徹底被坐實了。
紅色城隍貼只有我有。
不是我還能是誰?
我沉默了下來。
見我沒有說話,老酒鬼這才嘆了口氣。
“何必呢?”
我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自嘲的笑了起來。
“既然你們都覺得人是我殺的,那你們想怎麼做?也殺了我?”
“殺了你太便宜了!”又一名瞎眼老人冷聲道:“你不是要找鎮靈棺嗎?”
“那我就用你的命來獻祭。”
“讓鎮靈棺出世!”
“他終究是孃兒村的守村人!”鬼叔這才開口道:“而且雖然有城隍貼,也不能夠說明他就是殺人兇手。”
“我覺得……”
“鬼小子!”又一名瞎眼老人打斷了鬼叔的話。
“孃兒村的守村人又怎麼樣?”
“當年不還有一個也是孃兒村來的。”
“後來呢?”
“害死了我們多少人?”
鬼叔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那件事和他沒有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心裡明白!”
又是一聲冷哼傳來。
“總之,我同意拿他獻祭。”
“用一方守村人的性命獻祭,沒準真能夠引出鎮靈棺。”
又人開口附和道。
聽到這,我徹底明白了。
老瞎子是不是我殺的已經不重要了。
他們不過是想要找一個理由。
找一個用我獻祭,以此來找到鎮靈棺的理由,至於其它的對於他們並不重要,這種情況下就算我有證據證明人不是我殺的也沒有任何意義。
我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乾脆閉上了眼睛。
我只是心中有些納悶。
他們憑什麼認為獻祭一個守村人就有可能找到鎮靈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