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老爺子居然鄭重地點了點頭，“確實，你的皮比較厚，尤其是臉上那一塊兒。”
“老爺子，做人不揭短。”江明哼了一聲。
陳老爺子卻是爽朗地大笑，一掃之前的悶氣。
江明這麼一番插科打諢自然是故意的，為的就是鬆鬆陳老爺子的心。畢竟陳老爺子這麼大的年紀，總是因為前邊的事緊繃著，對身體不好。
“誰叫你來幫忙的？程合？”陳老爺子人老成精，雖然他不知道江明是怎麼出現的，但卻是把江明的來意猜了個差不離。
當然，陳老爺子想不到的是，江明來幫忙的手段是直接送別人歸西。
江明搖了搖頭：“沒人叫我，我是自己來的。跟你學做菜總是要教學費的，我幫你擺平這件事，就算是給你的學費了。”
“你還是不要摻和進來了，”陳老爺子拒絕道，“對方是一群不擇手段的人，還有著一些神秘勢力，你惹不起的。”
“哦，你先歇著，我去去就回。”江明沒有理會陳老爺子的勸告，徑直走出了廚房。
陳老爺子攔都攔不住。
——
臨江仙暗店待客大廳。
那個假冒廚師正在愜意地品著一杯上好毛尖，這個毛尖是程合特意為陳老爺子準備的。
數量極少是自然的，攏共不到八兩，但味道卻也是極好的。
香氣通透，入口綿滑，淡淡的苦味中又有著相得益彰的甘甜。這甘甜既不醇厚，也不清淡，恰到好處，像極了“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的鄰家美人。
“好茶！”假冒廚師讚歎道。
“對啊，是得喝好點，以後就沒得喝了。”江明邁步走了進來。
“你是誰？”假冒廚師問道。
回應他的卻是兩根手指，江明閃身來到他跟前，右手併成劍指，直抵他的眉心。
假冒廚師，斃。
“對了，忘了問你的名字了。不過算了，炮灰不配擁有名字。”
江明再次瞬移，殺完人，他還要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