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政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激起一片叮叮噹噹的儲物戒指的撞擊聲。
王管事等人還在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要不,我們二一添作五,這些靈藥我們平分了。”江政抱著蘭花,很有誠意地說道。
王管事腦門上的青筋直跳:“滾,本來就是我們的東西。”
“話不能這麼說,好歹是我把它們採摘下來的,我是花了人工費、技術費和加工費,做人不能這樣無恥,好不好。”江政依舊誠懇道。
“我好尼瑪!”
王管事提劍,對著江政的面門攻取,江政無奈也拿出一把靈劍與之對敵。
兩人乒乒乓乓地在當場打了起來。
王管事這邊的一個金丹倒拿著一柄不過尺許的匕首,匕首上還有逼人寒芒。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場中打鬥的兩人,準備隨時給江政致命一擊。
剩下的五個築基也沒閒著,雖然他們沒有什麼實力參與到金蛋級別的鬥法當中,但是喊666還是很在行的。
“王管事,威武,幹他,使勁削!”
“劈,用力點,把吃奶的勁兒使出來啊!”
“……”
王管事兩個金丹正嚴正以待,結果這一群打醬油的想要當嘴強王者。
“我去妹!”
王管事轉起全身的靈氣砍了一擊,威力堪比金丹後期的全力一擊。
砰的一聲。
“王管事,你砍錯了!”
五個築基弟子被王管事的一擊擊中,倒了四個,還有一個爆炸頭口冒白煙道,緩緩倒下。
“嗯,失手了。”
王管事在心裡加了一句,世界終於安靜了,轉頭又開始對付江政,一頓猛砍。
江政雖然身負重任,但還是輕輕巧巧地躲了過去:“我說你這攻擊也太普通了,除了揮劍就是揮劍,動靜倒是蠻大的,關鍵是你打不中我啊!
自己累得要死,我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呼,你看不起我這個種地的?”王管事滿頭大汗,喘著粗氣道,“也對,我這雙手鋤頭拿慣了,用不了劍。
也不明白什麼劍意之類,只知道用體內的靈氣瞎打。
同門之間的調侃嘲笑也罷,我都沒當回事,畢竟我就是這麼個人,愛靈草,也愛種。
就盼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小日子。
但是,你這個賊,敢捲走我辛辛苦苦種下來的靈草,我要你的命!”
王管事抄起靈劍,雙手像握鋤頭一樣握住劍柄,一劍砍了下去。
其實說是砍,但更多的是像鋤。
實際上王管事這一擊和剛才的攻擊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吼聲更有氣勢些。
並不是哪一個人都是掛比,都可以臨陣突破的。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從來就不是說的好玩的。
看著王管事悲憤的眼神,江政突然不想躲了。
他自認為自己是很無恥的,但多少還是有些底線的。
底線在哪兒呢?這個由江政自己定,所以說他才會講自己是很無恥的。
這一次底線,江政決定承受王管事的攻擊,然後跑路,兩不相欠。
“呼!”
江政悄然站定,劍氣直直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