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程合自豪道，“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們程家會成為仙庭的巨頭，開創之一。
天賦和資質只是潛力，心智和韌性才是切切實實的實力。”
紅衣撇了撇嘴：“那麼我志向遠大的小主人，我們已經按照你的計劃爬到這裡，你要怎樣幹掉雪翎鷹王，拿到它的蛋呢？”
“為什麼我要幹掉雪翎鷹王？我只需要拿到蛋就可以了。”程合挑眉看了看紅衣。
嘔～
紅衣拍了幾下胸口：“你不知道你一箇中年大叔，做這個動作很噁心的，好不好。”
“……”
程合伸手掐了一個法訣，面容一變，化作了十二三歲的小正太。
紅衣臉直抽：“裝嫩也不是你這個裝法吧？”
“這是我本來模樣，我可是金丹期，而且是十一二歲的時候，被我爺爺強行灌頂，鍛造出金丹，怎麼可能會沒有後遺症。”
“你這……後遺症還正是讓人羨慕啊!你這樣子挺好的，怎麼平時裝作那副油膩樣？”
“我媳婦不是修行者，好不，我自然要變成這樣子。”程合一恢復正太身，說話都奶裡奶氣的。
“是嗎？那她不會先你而去嗎？”紅衣神情有些落寞，想起了她從前那些脆弱易逝的信徒們。
“所以我要變得更強，讓她也能修行，”程合說著，突然一陣彆扭，“而且，我每年用極品的駐顏丹給她供著。快四十歲的人，還像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我都想跟她上街。”
“那你還扮成老頭？”
“女人不就是希望自己年輕點嘛，我那個樣子，她不就更加得意了。”
“你可真好，要是你先祖有一半的腦袋瓜子就好了？”
“……咳咳，我們現在開始下一步計劃吧！”
程合咳嗽了一聲，正經道，心裡卻像翻開了花。
為尊者諱，為尊者諱，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要八卦，八卦會死人。
一番自我告誡後，程合終於調整好了心態。
“現在開始擺法陣!”程合從自己的儲存物戒指中拿出一大堆法陣材料。
“靈光石，烈陽巖，通明鏡……”紅衣看著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些東西佈置出來的法陣一點攻擊力也沒有，你是要幹嘛？”
“沒了眼睛，你可以辨別方向嗎？”
“當然可以，你傻了吧，我是修真者，有神識的。”
“好吧，沒了神識呢？”
“更傻了，我還有眼睛。”
“……好讓不讓人好好舉例子了。”
“ojbk”
程合常常舒了一口氣：“人類沒眼睛，無法判斷方向，蝙蝠卻可以。但是蝙蝠堵住了耳朵，就不能像人類一樣看清楚東西了。
一個生物的某個器官越發達，那麼它就會對這個器官越依賴。
現在我利用靈光石和烈陽巖佈置出大光明法陣，再透過通明鏡放大。
雪翎鷹王就會完全瞎掉，到時候拿蛋不是輕而易舉嗎？”
“有道理，但是你忘了烏鴉可是喜歡亮晶晶的東西，成精的烏鴉，更是如此。
我們這邊恰好有一大群吃鷹王殘羹剩飯的烏鴉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