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出手了。
“我讓你紋身，還紋蛇皮紋，還紋得這麼像，紋尼瑪！”
“……”
獸皮老者說不話來，眼睛也不敢睜開，只要一睜開，整個眼眶都是拳頭。
他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只能被動地承受江明的暴擊。
尤其是耳朵這塊，是遭到江明毆打最多的地方。
咔哧一聲。
獸皮老者身上的獸紋開裂了。
這些獸紋本來是靈氣形成的，嵌合在面板上，按理說人死了，這些紋身也不會掉的。
但江明壓根就是不講理的存在。
一處獸紋開裂，其他的獸紋也產生了連鎖反應。
咔哧咔哧……
獸紋像瓷器一樣碎裂，成了渣渣，從獸皮老者的身上掉落。
江明看著獸皮老者的新形象，挑了挑眉毛：“你現在的樣子真像被醬料滷成醬紅色的烤雞。”
“你……”
“嘔～你一身雞皮的老頭做什麼羞惱的表情，很噁心的。”
“……欺人太甚！”
“哈哈！”
笑畢，江明上前，揮手為刀，給獸皮老者施了一個頭部結締組織群體切割術。
“這樣看起來就舒服多了，你很適合光頭這個髮型。”
“……士可殺，不可辱！”
江明理都沒理獸皮老者，抓起他的頭髮，閃身來到了思浩的身邊。
“別哭了，這條魚死不了的，”江明說著，就把獸皮老者的頭髮塞進了銀白巨魚的嘴裡。
瞬息，銀白巨魚通體發出火紅色的光芒，傷勢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一炷香後，銀白巨魚完全恢復，變回了原來的古稀老人模樣。
“雖然那個老頭是一個假巫，只學了一點皮毛，但這點皮毛還是很正統的。
巫以非人之態，拯救上古先民，可謂是用盡心思，即便是他們的肉身也被自己改造成救命良藥。”
江明感嘆道，不知道是在為誰解釋，又或者只是有感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