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活的。”
司機露出滿意的笑容。“很好，有他在，進化藥劑就到手了。”
“末世共濟會要他一個普通人幹什麼？”陰沉男人問。
“不管我們事。今天只要一手交人，一手交貨，其他的就和我們沒關係。”
司機啟動汽車，開啟音響，將車開到無人的建築工地。
他叼著煙，拿起手機，走下汽車，撥通某個電話。“喂，你要的人，在我們手上……你先把貨交給我，我就告訴你人在哪裡……要先看人，沒問題，我給你拍個一分鐘的影片。”
陰沉男子的煙癮也犯了，拿出一根菸，開啟車門，打算出去透透氣。
機會來了！
那就趁現收網咖，貪心可不是個好習慣。寧海悄無聲息地抓住杯托里的軍用刀，動若脫兔，捅在一隻腳踏出車外的陰沉男子的側腰。
“啊……你……你沒被控制，救我……”
陰沉男子驚恐萬分，捂著血流不止的側腰，跌倒在地。
寧海追上去，衝他胸口猛刺三刀。
“你……”司機一臉又驚又怒，大吼道：“出來，殺死他。”
多了雙手的下半身虛影，從司機的身體裡出來，撲向寧海。
梨珞當即現身，張嘴一吸，虛影被吞進肚子裡。“嗷嗚，成為我的養分吧。”
司機見虛影被吞噬，嚇得臉色蒼白轉身就逃。
寧海追過去，大肚腩司機的身體素質比普通人還不如，而這具分身，在強大靈體的影響下，身體素質接近1.5點。
司機僅僅跑了十幾步就被寧海追上，紅刀子刺入他的後背。
“薩日朗、薩日……救……”
寧海捂住他的嘴，下狠手猛戳。
見胖子司機沒了氣息，寧海才長出一口氣。
殺完人，除了有些緊張和擔心被其他人看見，他一點也不怕。
在天星他一直以玩家的第一視角，觀看玩家與野人戰鬥，對殺人早有心理預期。也得益於靈體的強大，四維互相影響，心理素質又跟四維中的思維有關。
“梨珞，告訴我，所有沾上血跡的地方。”
這裡雖是建築工地，位置偏僻，但大白天難保不會有人路過。
寧海將屍體搬入後備箱，然後用工地上的鏟子，把地上的血跡剷掉，泥土裝入後備箱，最後從地上抓把水泥灰灑在身上。
處理完現場後，寧海坐上駕駛座，看了眼時間，快一點了。
現在回家換衣服不是明智之舉，說不定異象管理局的人就在家裡，乾脆直接去看房，順便把屍體和這輛車處理掉。
寧海開啟導航，開啟音響，開往鄉間小路。
“梨珞，全息投影能用嗎？”
“不能，我們在生命之樹的覆蓋範圍之外，缺少裝置支援。”
“好吧。”寧海又用水泥灰抹了把臉。
一小時後，抵達目的地。
大院門口坐著一個年齡不大的漂亮女人，女人一頭黑色短髮，杏眼柳眉，眼角有志，身穿T恤加短褲，一雙筆直的大長腿在陽光下白得晃眼。
寧海走下車，掃了眼裝在大院門口的攝像頭。“你好，你是房東？我是來看房的。”
袁媛見他滿身灰塵，T恤和褲子被染紅一部分。“你看房？”
“對，我是裝修工人，剛在工地上忙完，就過來了。”
袁媛瞥了眼停在路邊價值幾十萬的車，嗅到若有若無的刺鼻氣味。“你身上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