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起來應該好久沒洗澡了，身上都有一股酸味了。
周牧言說：「去辦公室聊吧？」
然後周牧言吩咐韓露看一下網咖，自己帶著兩人去了三樓的辦公室，三樓辦公室已經裝修好，但是目前在散味兒，周牧言平時都不過來，就平時接待一下客人。
在交談過程中，周牧言得知兩個女孩是姐妹，姐姐叫楊曼，十九歲，妹妹叫楊馨，說是十八歲，但是怎麼看都沒有十八歲，還是一副小丫頭的樣子，跟在姐姐後面什麼話都不說，盯著周牧言茶几上的小零食發呆，兩人來自鹽城大豐。
周牧言就直接把小零食拿給了楊馨吃，楊馨聽了立刻想去伸手接，卻是被楊曼制止了，搞得楊馨委屈巴巴的。
「孩子想吃就給她吃吧。」周牧言說著，便直接塞到了楊馨的手裡。
楊馨看了看楊曼，楊曼眼神鬆動，算是同意。
周牧言說，自己這邊的確缺人，而且你們也挺符合自己招人標準，但是如果真的招了你們，是要看身份證的。
「我的在這裡，我妹妹的，丟了...」
「那就沒辦法了。」周牧言說。
聽了這話楊曼突然就跪了下來，把周牧言嚇了一跳，說，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卻見楊曼突然的就哭了起來，
說起了自己姐妹倆的遭遇，父母出了意外離開了，在村子裡不被同族接受，拉著妹妹坐著火車來金陵，在火車站差點被幾個人拉走，到處找工作根本找不到，楊曼一邊擠著眼淚，一邊說，看周牧言是好人，不然工資可以給少點，給口飯吃就好了。
這個年代，其實這種人太多了，楊曼一個人其實好找工作，但是帶著一個楊馨就不好找工作了，除非去足療按摩店。
周牧言也是心善的人，問楊曼讀沒讀過書。
楊曼是讀完高中的，而楊馨則是初中畢業就不讀了，周牧言說書還是要讀的。
「你有身份證，我可以僱傭你，但是你妹妹是不可以的，這樣，我給你開一千塊錢的工資，然後你妹妹暫時就住在網咖好了，以後有機會，找個學校讓他繼續讀書吧。」周牧言說。
楊曼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的看著周牧言。
周牧言問：「怎麼？嫌少麼？」
「不是，不是，謝謝老闆，謝謝老闆。」楊曼趕緊抹了抹眼淚，還讓楊馨給周牧言一起磕頭。
周牧言趕緊扶起她們說不礙事，在網咖好好工作就好。
於是就這樣，把楊曼和楊馨安頓在了網咖裡，後屋還有兩間平房，當做是他們的住所，兩姐妹所有的財產就是蛇皮袋裡的被褥，還有一些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
周牧言看不過去，出去給她們買了幾件乾淨的衣服，讓她們在後院洗了個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楊馨還是個懵懂的少女，什麼都不懂，來到新環境顯得有些呆呆傻傻，洗澡的時候，楊馨說：「姐，老闆看起來好年輕，感覺和我一般大。」
「老闆是好人，你以後在網咖要勤快點知道嗎？」楊曼一邊幫楊馨擦拭著身子一邊說。
「嗯。」楊馨似懂非懂的點頭。
先幫著楊馨洗完澡，把楊馨身上擦乾淨，然後讓楊馨裹著浴巾出去，叮囑著楊馨出去趕緊穿上衣服不要凍感冒了。
楊馨乖巧的點頭答應，楊曼才放心，這個時候才披散下頭髮，開始認真的給自己洗澡，這個時候才發現，楊曼有一頭烏黑茂密的長髮，身材也很是不錯，用農村人的話來說，是好生養的女人。
自從來金陵以後，楊曼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每天都在愁著該如何帶妹妹生存下去，現在終於找到了一個落腳點，楊曼也鬆了一口氣。
周牧言的浴室在後院。裝修的時候，周牧言搞了兩個浴室，一個是在三樓的普通衛浴，一個是在後院的，還搞了一個小浴池，楊曼泡在浴池裡，適中的水溫解除了楊曼一身的疲憊，這種感覺很舒服，讓人情不自禁想睡覺。
也不知道泡了多久，楊曼從浴池裡出來，擦拭全身。
這個時候周牧言推門而入。
「啊！」楊曼嚇了一跳，趕緊捂著自己身子的重要部位。
眼前白花花的身子也把周牧言嚇了一跳，周牧言趕緊把門關上，怪罪道：「你洗澡門怎麼也不關一下。」
「我，我不會關門。」此時，在浴室的楊曼臉蛋燒紅，支支吾吾的說道，此時的楊曼心中十分慌亂，生怕周牧言會生氣的把自己趕出去。
而周牧言此時語氣的確有些不好，在外面嘆了一口氣：「我給你們買了一些衣服，你一會兒出來拿吧，」
說完，周牧言把衣服放在了外面，自己轉身離開。
「唔...」楊曼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