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艾艾這話說的……
費聿利覺得艾茜真的很現實，也很識時務，早知道十個紅包就可以讓她金口大誇，他再發十個，她嘴裡是不是還能吐出象牙來？
不不，她嘴裡肯定吐不出象牙，但是她相信費聿利估計能做到。
畢竟每個人屬性不同……
“問個事兒，你們認識王君茹嗎？”艾茜在群裡問。因為王垚和費聿利都是遊戲族，對電競主播遊戲圈肯定比她熟悉。
好一會兒，費聿利直接在群裡@了王垚：“三土應該知道。”
應該知道？
沉默的王總上線了，發了一張點菸的表情包。
艾茜預感有戲。
果然，王垚發來一句語音：“王君茹是我前女友男朋友的女朋友……噢，不對，王君茹結婚了，是老婆了。”
艾茜理了理王垚的話，不由感慨圈子小，按照王垚的說法，王垚和楊天翔的那位青梅竹馬前女友交往過？
同時，周媛媛不可思議地來一句：“沒想到王總還有前女友？”
王垚：“開玩笑，我前女友數量是費二的三倍。”
額……三倍？
周媛媛更驚訝了：“費……經理也有前女友啊？？？”
費聿利雖然不喜歡王垚特意在王者群裡爆他往事，但周媛媛這口氣就令他不舒服了，他怎麼就不能有前女友了。
就在這時，艾茜出來解圍了，畢竟她搶了費聿利那麼多的紅包。
“媛媛，現在年輕男女都有幾個前任，不驚訝的。何況像費經理這般優秀的男人，即使有一百個前女友，也是值得認可的，畢竟帥氣是一種稀缺資源，共享稀缺資源，就在做公益。”
額……
“艾艾，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啊。”周媛媛消化了一會，肯定她。
艾茜回了一個微笑表情，同時輸入說：“不是我的說得對，是費經理做什麼都對。”
這下，周媛媛和王垚都不再說話了。不知道艾艾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
同樣，費聿利也有點受不了地丟來一串省略號：……
前面他還期待艾茜吐出象牙的是什麼樣子，這會他還是希望她將吐出來的象牙全部都收回去，因為——他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