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讓人看不清她的出劍,但見飛零一路衝過去,所到之處,無人能擋其一招,不管是劍師還是劍侍,通通一招飲恨。
誰也無法想到,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子,殺起人來竟是如此的狠辣!
她的度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數個呼吸之前,已經衝出了層層包圍,下山而去。
“混賬啊!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連個女人都攔不住!”
大長老終究是慢了一步,追過來時,飛零已經跑遠。
“來人,訊號,關閉劍門,請諸位長老出手,攔截此妖女!我一定要將他們兩人碎屍萬段!”大長老狠狠的命令道。
“是!大長老!”
大長老的權勢在此刻得到了非常明顯的體現,這些弟子一個個快的行動起來,根本就沒有詢問宗主的意思,觀鬥臺上,隱如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隱宗主,此女功夫雖不錯,但是你們應該可以自行拿下,我也就不參和了,對於大長老痛失愛子,南宮陽天也深感遺憾,這便先行返回廂房了!”
南宮陽天至始至終只出了一招,但足以展示出其根基之深,隱如魄忌憚不已。
“上宗使者哪裡話,這本就是我們宗內的事,自然不能麻煩上宗使者,我代大長老謝過上宗使者剛剛的出手!今天生的事不過是一個小插曲,再過不久,便是評劍大會,到時候還請上宗使者作為評劍委員之一,有使者在,想必這一屆的評劍大會水平一定能夠越以往!”
隱如魄拱拱手說道。
“那我就先預祝這一次評劍大會能夠順利召開了!請!”
南宮陽天告辭離去。
隨著南宮陽天的離去,決鬥場其他門派前來觀戰的人也紛紛撤離,尤其是之前受到誤傷的,都急急的帶著傷員離開,前往隱劍宗的醫館療傷。
而隱如魄則將目光看向了大長老,而大長老此刻也看向隱如魄,兩人之間,似乎有一股氣在碰撞。
“大長老,重水劍乃是藏劍閣名器,你竟然將它私自取出交由水中月使用,導致名劍丟失,你不給我一個解釋嗎?”
隱如魄冷冷的出聲道。
大長老此刻披頭散,完全沒了往日的威風,看起來很是狼狽。
不過隱如魄的話也逐漸讓他冷靜下來,他明白,此時此刻,水中月殺了曲宇,這是逼著墓老站在隱如魄那一邊,這樣,隱如魄就有了助力,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在參加之前,他一再告誡水中月,要謹慎出手,最好擊敗即可,不要傷了曲宇性命,以免得罪墓老,但是結果卻是這樣,他也無能為力。
“宗主,這一次的確是我心急了,因為擔心孩子的安危,所以啟用了藏劍閣的名劍,本打算用完之後便歸還藏劍閣,只是沒想到,結果卻是這樣,還請宗主寬恕我的自私之舉,掃者習武,惡意殺人,這乃是宗門大忌,如此惡徒,我一定會抓到那個叛徒,將他碎屍萬段,並奪回重水劍,歸還藏劍閣!”
眼見大長老服軟,隱如魄心中難得的出了一口鬱氣。
自他閉關之後,大長老就幾乎架空了他的權力,這讓他很是不爽,對於今天的結局,他很是滿意。
本來只是想讓曲宇死在水中月的劍下,達到拉攏墓老的目的,現在連水中月都死了,這實在是老天都在幫他。
大長老越是狼狽,他就越開心。
“大長老有此認錯之心,本宗主深感欣慰,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大長老又答應將重水劍尋回,那本宗主自然也不會再說什麼,至於那掃者嘛,還請大長老留其性命,本宗主要親自審問,小小年紀便潛藏宗門多年,一定是有更深層的目的!一定要挖出其背後指使的人。”
隱如魄一副寬宏大量的模樣說道。
大長老此刻心中哀痛麟兒之死,實在是不想再與隱如魄再做勾心鬥角之爭,當即道:
“謝宗主寬諒,那名接走掃者的女子修為不弱,還需我親自坐鎮,這就不耽擱時間了,我先行一步!”
也不等隱如魄應答,大長老轉身就走。
望著大長老急匆匆離開的身影,隱如魄沉默不語。
今天生的事確實出了他的預料,結果對他來說也是好的,但是那種出他掌控的事不斷生卻是讓他感到很不爽,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先是曲宇竟然也掌握了地階以上的劍法,後面又冒出來一個本以為不會武功的掃者,竟然可以憑藉著一種從沒見過的劍法與大長老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