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搞一個大動靜……”
在卡達·燼的喃喃低語中，斯坦試圖喚醒這座城市的計劃逐漸被改變，最終目標定向了韋贊製藥和韋恩集團。
不僅僅只是因為對於卡達·燼的崇拜，更是因為他清楚哥譚這座城市。
“普通人的死亡無法引起重視，那就用權貴們的死亡來獲得目光。”
卡達·燼的這句話說的一點也沒錯。
當然，李維對於斯坦提出的幫助，也不僅僅只是幫他修改計劃，他能做的更多！
相比於斯坦的勢單力孤，資金短缺。
很顯然，現在的阿卡姆瘋人院資金更加雄厚。
李維答應斯坦會幫他製造更多的毒蛇藥劑，而且這還不算完，李維甚至答應了斯坦，可以幫助他潛入到某些安保嚴密的場所中。
當然，只是靠著卡達·燼的經驗給出指導，具體的實施者還是斯坦自己。
雖然只是有限的幫助，但是斯坦已經十分感激了！
至少現在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怎麼做了!
……
與斯坦互相交換了聯絡方式之後，李維拒絕了斯坦送他回去的提議。
他重新將身形變換為本身面貌之後才離開這座辦公樓。
李維站在遠處，看向那棟偏僻的辦公樓，眼神無比複雜。
毋庸置疑，斯坦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與自己完全不同。
那為什麼會幫助斯坦？
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斯坦無償將毒蛇的配合送給了他，算是還了人情。
而另一方面，他又何嘗沒有自己的私心。
他打算利用斯坦，給哥譚的守序力量製造一些麻煩，打壓一下守序力量。
只有黑白平衡的哥譚才是好哥譚，任何一方過於強大或者過於弱小都不行。
至於改變哥譚？
斯塔想的太天真了。
哥譚最大的惡是什麼？
不是某個壞人或者某個邪惡的組織，而是那些根深蒂固的資本統治階層，他們就如同陰雲一樣籠罩在哥譚的上空。
在斯坦看起來如同龐然大物一般難以抗衡的韋贊製藥？
那只是資本階層中最不起眼的底層罷了。
“抱歉，斯坦，現在我只能幫你到這裡。”李維喃喃自語道，“我會讓你跟在我身邊，看到哥譚改變的那一天的……”
……
同情斯坦歸同情斯坦，但是李維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一個好人。
在哥譚，好人沒好報。
李維收拾了一下心情，轉身出了哥譚大學，趕回阿卡姆瘋人院。
“雨果博士，這是毒蛇藥劑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