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警長，好久不見！」
李維笑著向戈登走去。
當然，還有跟戈登繫結在一起的好搭檔哈維。
哈維與戈登就彷彿連體嬰一樣，無論去哪裡都綁在一起，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李維院長……」
再次看到李維，戈登的臉色並不好。
他實在不知道上面的人是怎麼想的，居然還往李維這裡送患有精神病的罪犯。
現在雖然沒有證據能指向阿卡姆瘋人院，但是現在整個哥譚幾乎所有人都清楚阿卡姆瘋人院與卡達·燼、哥譚野獸、稻草人等罪犯有所聯絡。
即便是因為抓不到任何證據，但是為了哥譚的安寧，至少也不能繼續往阿卡姆瘋人院輸送罪犯了吧！
戈登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對於阿卡姆瘋人院的想法已經再次不知不覺的被改變了。
從最開始的想要將李維和阿卡姆瘋人院繩之以法，到後來的只想要抓到阿卡姆瘋人院的犯罪證據。
再到現在的——能阻止繼續往阿卡姆瘋人院輸送罪犯就好……
「戈登警長，不要苦著臉麼！」因為最新引進一批人才的原因，李維的心情不錯，並不在乎戈登些許的冒犯，「不要對我有這麼大偏見嘛！」
戈登：……
「偏見？李維院長，到現在為止，那個稻草人可還沒抓到呢！我也沒有找到喬納森！」戈登沒好氣的說道。
「誒？戈登警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會是以為喬納森就是那個稻草人吧？」李維故作驚訝，「而且，難道你覺得我的阿卡姆瘋人院會做那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戈登如實點了點頭。
「凡事都要講證據嘛！」李維也不惱，對於了戈登這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他早就習慣了。
沒事撩撥撩撥戈登也挺有趣的，反正他又抓不到任何證據。
「戈登警長，你看，上一個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喬納森，現在可還好好的呆在醫院中呢。」李維說著伸手指向二樓的一扇窗戶。
戈登順著李維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前不久他送到這裡喬納森，正趴在窗戶上對這邊招手。
戈登沉默。
他又有些費解了。
李維到底在搞什麼？
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他了？
如果哥譚那些案子，背後真的都有阿卡姆瘋人院的影子，現在喬納森應該在外面啊！
不然為什麼喬納森在這裡已經好幾天了，卻還老老實實被關在瘋人院裡？
戈登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倒不是他的意志不堅定，相反，正是因為他的意志堅定，才會陷入懷疑。
這種自我懷疑正是來自戈登堅持的「程序正義」。
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沒有證據的懷疑只能是懷疑。
就在戈登陷入自我懷疑的時候，李維也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李維繼續微笑著說道。
「戈登警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偏見，你或許是聽信了某些謠言，說卡達·燼，哥譚野獸，稻草人那些犯罪分子跟我們阿卡姆瘋人院有關係，但是我們阿卡姆瘋人院的員工們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哥譚好市民，我們甚至連槍都不敢開……」
對於李維這些話，戈登也不知道該怎麼接。
他現在的腦子很亂，一方面他覺得李維似乎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另一方面……
他卻覺得李維都是在狡辯，可偏偏他卻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