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為止，這種超乎常理的手段，也只有阿卡姆瘋人院的人能做到。
戈登和哈維交換了一下眼神，在一片寂靜中默默的離開了房間，來到房門外的大街上。
「嚓……」一聲滑輪摩擦火石的聲音響起，一道火苗將哈維手中的香菸點燃。
哈維深深的吸了一口。
「夥計，你好像真的說對了。」
戈登也有樣學樣的點上了一支香菸，深深吐了一口氣。
「我寧願我說錯了。」
兩個人心中都清楚，現在恐怕要出***煩了。
對方拿出來的那隻罐子中噴出的黃綠色的氣體，讓他們很自然的聯想到之前橫行哥譚地下黑市的毒蛇藥劑。
雖然戈登心知肚明，這件事八成……不，九成九肯定跟阿卡姆瘋人院有關係，但是沒證據，他們不光不能拿李維怎麼樣，甚至都不能跟其他警員說。
甚至他們都沒想好該怎麼對媒體記者們公佈。
難道跟媒體記者們說，兇手是一隻活著的稻草人？
媒體記者們只會以為他們瘋了！
但是如果將這段監控錄影對外公佈，帶來的影響同樣也不會減弱多少！
現在，恐懼僅僅只是在哥譚警員中蔓延，如果對外公佈，到時候恐懼傳播的範圍將會更大！
至於在今天晚上破案的可能？
這時候喬納森隨機作案的好處就顯示出來了，根據現在哥譚警局收到的報警，今天晚上所有的受害人之間，並沒有任何共同點。
完全無從查起！
唯一的共同點便是這些人都是在上東城區中被害的！
包括那兩名瘋掉的警員也是如此！
或許唯一的辦法便是排查整個上東城區，興許可以在兇手下次作案之前碰到對方。
但是現在這唯一的辦法也行不通了，現在警員們心中已經充滿了恐懼，再加上那兩名瘋掉的警員作為活生生的例子。
這些哥譚警員是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小命冒險的！
事情麻煩了……
隨著戈登和哈維手中香菸燃盡最後一口。
戈登將菸頭踩滅。
「哈維，我決定了，今天晚上我就將傑羅姆押送到阿卡姆瘋人院去。」戈登起身向停在路邊的汽車走去，「現在誰不在阿卡姆瘋人院，誰就是兇手！」
「這……是不是太冒險了，就算誰萬一真的不在，我們也沒證據能指明這人就是兇手啊……」
哈維其實擔心更多的則是戈登的安全。
畢竟，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如果在做壞事時候被人撞破，第一反應恐怕都是殺人滅口。
戈登自然也懂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