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輪酒過去,時辰便已經到了傍晚,張峰就不行了,暈暈乎乎的趴在一邊狂吐著酸水,吐了會兒倒在桌子上打鼾著睡死了過去。
另四人也有三人趴了下去,只剩下張峰手下的干將,劉付還清醒著腦子沒喝醉!
喝酒過後人的脾氣本就暴躁的很,然後他和劉付嚷嚷了幾句就拼起了酒,划拳賭酒,拿起手中的酒杯一杯一杯的直接灌了下去。
終於又在五輪後劉付也倒了下去,屋子裡唯獨只剩下他一個人還醒著了,說是醒著卻也昏昏沉沉得了,看著他們一個個睡死的模樣,他不禁冷哼一聲。
這群人還想和他拼酒?笑話!
他的酒量可是練了這麼多年練出來的,豈是隨意他們能幹倒的。
暈暈乎乎的起了身,看著張峰身上的紅色結,他的心裡極度不爽,狠狠地就直接把它扯了下來,省的看著礙眼。
出了院子,大雨依然在下著,漆黑一片的院子中,客人早已離去,老夫婦也去歇下了,任由著他們在主屋喝酒。
唯獨只有莉絲莎的房間燭光依然明亮著,看著那方向上官浩宇頓時心裡狠冽,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看上張峰,卻拒絕了他。
想起莉絲莎今日那蓋不住的美豔模樣,喝過酒的他頓時心癢癢了起來,張峰那個傻大個現在還醉的死死的,今天晚上說什麼也不會醒了。
身為新郎官,竟然在新婚之夜喝趴下了,真的是丟人!
那莉絲莎豈不是要今晚獨守空房了,這怎麼可以?
身為張峰的同僚,不然就讓他替他執行這個義務吧,酒精的控制下,他得腦子裡一陣衝動,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動,邁著步子就直接去了婚房外。
“砰”的一聲踹開了婚房的木門,只見莉絲莎依然蓋著紅蓋頭在屋內坐著,她這是坐了整整半天?
想來也是,女子嫁人當天本就是要等新郎官回來,才能親手為她揭下紅蓋頭,再喝下一邊的酒這才算禮成。
只顧著和他們喝酒,讓這個美嬌娘在這裡整整坐了半天,張峰還真是個木頭疙瘩!
他嗤笑了一聲晃著身子走了進去,轉過身把門給關上了。
蓋著紅蓋頭的莉絲莎透過蓋頭的紗布看到一個男人進來了,自以為是他的新郎張峰迴來了,卻一點都不知道是他上官浩宇。
“張峰。”她溫柔的輕喚了他一聲,語氣中是他從未聽過的溫柔和嬌羞。
他聽到這話自然怒意滔天,可是心裡卻也起了玩弄之心,這個女人今天晚上註定會是他的了。
可是若是她今天晚上根本不知道是他,以為他是張峰,那她又該如何?還能跟昨天那般氣盛嗎?
他的心裡滿是報復,拿起了一邊桌上放著的一塊粗布走向了她,抬手剛抽下她頭上的紅蓋頭,還未等她睜眼就直接把粗布矇住了她的眼。
“張峰,你在幹什麼?”莉絲莎疑惑的問著他,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遮住她的眼睛。
“莉絲莎別動。”他這才開了口說出了第一句話,烈酒讓他的嗓音喑啞了起來。
一時莉絲莎分辨不出他是誰,打心底裡就把他當成了張峰,也就沒再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