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傾冷眼看著李婉儀,對她的遭遇一點兒同情也沒有,要知道幸好她對皇上下的是迷藥。
若是毒藥或者是其他的,拿別說是她就是整個李家就是活剮了也是罪有應得。
對於她不在意的人,他們是死是活幹她何事?
而李婉儀只差一點兒,就成了他們這輩子心中都抹不去的隔閡,到時候她會怎麼樣她根本就想象不到,也不敢想。
若她下午沒有去御書房更沒有撞破那一幕,或許今日之事就只會這麼的過去了。
畢竟皇上昏迷過去了什麼對於事情的真相都不知道,醒來後就已經和李婉儀躺在一個床上了,還是不著一點兒衣料的。
到時候只怕他自己也會以為和她睡了,而因此隱瞞著她。
等到了一個月後,李婉儀在藉機揭露她自己有孕了,皆是對她來說一定會是致命的打擊。
念此,白傾傾的心裡滿是慶幸,看向齊寒軒的眼神就像是如獲新生似的。
幸好,幸好他們沒有,幸好他只是中了迷藥睡過去了,而王婕妤也查出來了真相。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他,該怎麼和他相處。
看著她的情緒狀態,齊寒軒眸子閃了閃,直接看向了下方不停扣頭的李婉儀,冷聲質問道,“告訴朕,那個男人是誰?”
李婉儀額頭滿是鮮血,聽到他這話時,磕頭的動作頓時停住了,她咬著唇,“嬪妾,嬪妾……”
她能說出來他的名字嗎?
想到這,李婉儀的心中狠狠地唾罵著自己,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了,她還這麼的心軟。
她李書雅能有今天,都是他齊寒澈害的,是他害的她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什麼都沒有了。
憑什麼他還能逍遙自在的活著?
李婉儀恨道,“啟稟皇上,嬪妾說!”
“是大王爺!”
就是他,是他和祖父他們商議好後,來到宮裡強要了她,這個孩子的父親就是他!
她不好過,齊寒澈也別想好過,就這麼破罐子破摔吧!
嘶――
殿中頓時一陣唏噓,嬤嬤們的頭低的更深了些,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和李婉儀私通的人,竟會是大王爺!
李書呀狠下心,扣著頭恭聲道,“嬪妾有事要向皇上揭露,大王爺他意圖謀反,嬪妾可以為皇上作證治他的罪,但求皇上饒過李家,讓他們能活命!”
“你說和你私通的男人是大王爺,有什麼證據?”
“口說無憑,你有什麼證據?”
齊寒軒眯著眼睛道,手指敲擊著座椅的把柄上,就這麼淡淡的看著她。
李婉儀,“在嬪妾殿裡的塌下,有一個盒子,裡面有一個玉佩,是大王爺給嬪妾的信物。”
“嬪妾聽大王爺說過,此玉佩是先帝爺給大王爺的,皇家子嗣人手一隻,絕不可能造假。”
“皇上若不信,可隨意派人去搜玉佩來看,那是大王爺親自給嬪妾的,絕不可能又假。”
齊寒軒轉頭,肅聲吩咐,“周福,派人去取。”
“是”周福聽言,快步的出了殿裡,帶人去搜了。
齊寒軒,“你說大王爺意圖謀反,他收買的人可有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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