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才知罪,謝皇上恕罪!”
聽著他訓斥的話,周福跪在地上連連應著。
再不敢提及白傾傾一句了。
他還想在皇上身邊兒多伺候幾年呢。
聽言,齊寒軒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見他確實記住了,便揮手讓他退下了。
接到他的示意,周福忙站起了身子,頭都沒有回的行禮快步的退了出去。
直到關上了御書房的門,站在了外邊,他才狠狠地喘了一口氣,全身早已嚇得都是冷汗了。
周福臉上一陣懵逼。
剛開始他提白小儀的時候,皇上也沒有變臉啊,怎麼他突然就跟他變臉了。
想起皇上的警告,到現在他的腿還是顫著的。
皇上最討厭爾虞我詐和試探,這他明明是清楚的?
可今日竟然還是犯了,在皇上面前試探白小儀,這才讓他大怒訓斥他。
想到這,周福心裡一陣苦笑不得。
他真的是好心啊!
從行宮到現在,皇上每晚都批摺子到深夜,晚膳有時還不用,這身子骨怎麼吃得消。
可是他們還不敢勸,被他的眼睛盯著,誰敢違揹他的話?
這六宮之中,估計也只有白小儀一個了吧。
想到這,周福又是一陣嘆氣。
偏偏白小儀還真是個犟的,她跟皇上道個歉認個錯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非要這麼跟皇上耗著。
白月飛都已經被放了,她還跟皇上較個什麼勁兒,她是真的打算以後跟皇上老死不相往來了?
想起小木子剛才來回稟的話,他又是一陣憂愁。
――周公公,奴才是偷偷來這裡的,我家小主在行宮受了寒,整夜高燒不退,現在又落下了咳嗽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