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子也跟著勸道,“是啊,小主,奴才現在就去御藥房讓那老太醫再來給您瞧上一瞧。”
聽著他們的話,白傾傾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不用,別去了。”
“我這身子,我自己知道,這次定是不會那麼快就好了。”
“索性我也不想出門,就在這院子裡待著,養幾日不受寒,慢慢的它就會好了。”
她實在是受不了那個藥味兒了,好不容易把那些藥給吃完了,她才不要太醫再給她開一堆藥來喝。
況且,藥能治病,卻醫治不了她的心病。
想到這,白傾傾的雙眸漸漸的有些模糊了。
怕被他們發現,她測了側頭避去了他們的視線。
自從那日過後,他就再也沒肯來見她了。
而她,也沒有去見他。
不是她不想去,而且她不知道去了後該對他說些什麼。
第一次接觸感情的她,迷茫無知的她,不知道該怎麼彌補他們感情的縫隙。
所以她只能把自己封閉在院子裡,一個人默默的抑鬱自責著。
見她態度堅決的不看太醫,小木子雨心面色也是一難。
小主的性子他們瞭解的很,只要是她不願意去做的事,任是誰也強迫不了了。
他們總不能把那太醫請來,逼著她讓他們給看病吧。
如此,他們也只能由了她的意,不請太醫來了。
又說了會兒子話,看著窗外漸漸天黑了,小木子把雨心拉了出去。
隨著他出了屋子,站在院中,雨心疑惑的問他,“小木子,你讓我出來有什麼事?”
他回道,“雨心,小主她咳嗽的這麼嚴重,咱們不能任由著她的意啊!”
“萬一,小主傷了身子骨怎麼辦。”
說到這,小木子他總算是想起來少的到底是什麼了。
雨心說小主她整夜發燒高燒不退,然後她們去請的太醫。
皇上把小主放在心尖兒上,她病的都這般嚴重了,他怎麼可能會不在意,然後派最好的太醫給小主醫治呢?
小木子腦子一激靈,莫非是皇上和小主之間出問題了?
想到這,他試探著雨心的話,“小主她病的這麼厲害,皇上他知情嗎?”
聽言,雨心嘆了一口氣,“別提了,自從小主和皇上吵了一架後,皇上都大半月沒來見小主了。”
“小主她不讓我們去稟報皇上,所以我們也沒去,皇上他,應當是不知道此事的吧。”
聽言,小木子大驚,“小主和皇上吵架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可是從來都沒吵過架,這次去行宮怎麼生起氣來了!
難怪小主病的這麼重,也不肯聽他們的話讓太醫看。
原來竟是出了這岔子事。
都是自己人,雨心也就沒瞞著他,把在行宮裡的所有事都說了。
聽著她說完全部的過程,小木子也不禁嘆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樣。
“可這麼下去也不行啊,不如我去跟皇上回稟一聲?”
“說小主她病了,而且很嚴重,說不定皇上他會因此而來看看小主,他們就冰釋前嫌了呢!”
聽著他這話,雨心猶豫了,“可小主不讓我們告訴皇上,若是被她知道咱們偷偷跟皇上稟告了這事,她會不會生咱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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