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宇拱手,他道,“老臣是在狩獵比賽結束後,他們都出來了後才收買的那侍衛。”
實情當然不是這個,他也不會說出來,他這麼說也只是想讓他們都相信,圓了自己的謊話罷了。
齊寒軒,“哦?這麼說,尚書令你是早有預測那八具屍體和白月飛有關係了,所以才讓侍衛當眾指控誣陷他?”
說著,他突然拍了一下案板,站起了身子大聲呵斥,“滿嘴胡言!”
“尚書令,你說那侍衛是你收買來陷害白月飛的,可難不成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這才提前預測到白月飛會出現在兇案現場?”
所以,這根本就是上官浩宇編出來的假話罷了。
見皇上動怒了,殿中的所有人都是大驚,趕緊禁了口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這麼多年了,他們從未見過皇上對著尚書令發火,今日還是難得的第一次。
往日裡的流言說皇上和尚書令不合,他們也只是聽聽罷了沒在意。
畢竟尚書令名義上可是皇上的親外祖父,有這麼一層關係在,他們之間怎麼著也不會鬧僵。
可今日,他們才感覺到了,不尋常!
皇上的意思話裡話外,明明白白的就是要把昨日之事查個清楚了。
哪怕上官浩宇是他的親外祖父,他也不會放水。
一時,殿中的大臣們對齊寒軒既是畏懼又是崇敬。
上官浩宇心裡一顫,忙請罪,“皇上息怒,您誤會老臣了,老臣在得知那八人之死後,原意也只想讓侍衛指控白月飛,讓白月飛和他們的死牽扯上點關係。”
“白月飛真的出現在兇案現場,這是老臣收買侍衛後才從他那探聽到的訊息。”
“老臣句句都是實話,對著皇上老臣絕對不敢滿嘴胡言,還請皇上明察。”
聽著他這般誠懇的解釋,跪在他身邊的李玉寒都快噁心死了。
他清楚能感覺到,上官浩宇,絕對和昨日之事有關係!
說什麼陷害白月飛是為了替他掃清障礙,真是可笑!
他李玉寒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做什麼都坦坦誠誠的,就算白月飛真的比他能力強,他也是心服口服的。
絕不可能因此而對他有什麼不好的心思。
這,都是上官浩宇想要推脫找的藉口罷了,而他又一次給他當了靶子。
看著上官浩宇,李玉寒的眼中盡是恨意。
總有一天,上官浩宇,我會要了你的命。
那一天,肯定不久了。
你等著。
聽著上官浩宇這話,齊寒軒眯了眯眼,話語中一陣玩味,“哦?”
“朕再問你一遍,尚書令,你確定現在說的話不是假話?”
說著,他慵懶的向龍椅後靠了靠。
看向上官浩宇的眼中盡是不加掩飾的冷意。
殿中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他在針對上官浩宇!
皇上和尚書令的對決,外甥和親外祖父的較量!
上官浩宇堅定,“老臣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沒有一句話敢隱瞞皇上。”
在無人能看到的角度,他悄悄的拿出來了袖子裡的一個釵子,對準一旁跪著的侍衛。
他慢慢的轉動著右手,讓他看清楚這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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