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的身後聽著這話,白傾傾的目光也看向了大王爺,只不過那眼神中盡是是嫌棄和厭惡。
大王爺殺了這麼多人,到現在他竟然還敢再反咬自家哥哥一口!
若不是自家哥哥打暈了他留了他一命,他現在能不能站在這裡,還是另外一回事呢!
還說什麼他記得自家哥哥的眼睛,說他親眼看到自家哥哥要殺那什麼子弟上前阻止,讓他的侍衛們把哥哥給抓住,誰知哥哥不從就把他的侍衛們都殺了,還打暈了他!
呸,這話說的快噁心死她了!
好歹還是個大王爺,這編故事騙人的技術還真是好。
要不然身份在這兒擺著,依著鳳凌國的規矩,身為後宮嬪妃在公眾場合不能亂講話,她早忍不住上前就罵他去了!
看著他面上那虛弱的表情,哪裡還有一份剛才指責自家哥哥的那般咄咄逼人,好像他才是這事最大的受害者!
要她說,大哥當時就不該手軟打暈了他。
大哥直接把他也給抹脖子不就行了嗎,既為那八具屍體報仇了,也省了現在的這麼多麻煩,哪至於現在還被他給反咬了一口。
果然哪,人啊有時候就是不能太過於善良,該狠的時候就得狠!
跟現在似的,哥哥放過他一條命,他不但不感激哥哥也就算了,還要為了他自己的名聲活命倒打一耙。
把他自己犯下的罪證全都推到哥哥的身上,讓哥哥成了那替罪羔羊!
大王爺這算盤怎麼打的還真是好?
白傾傾眸中一陣輕諷,可是任憑他的嘴再怎麼會顛倒黑白,皇上的眼睛可是看的清的很呢!
她可一點兒都不相信,皇上是一個假公濟私的人!
冷嗤一聲她就放穩了心態,安靜的站在他的身後了。
齊寒軒坐在龍椅上,聽著面前的齊寒澈把先前指控白月飛的那些話,又盡數的重複了一遍。
比起原來的話,現在他說出來的更為詳細了些。
但聽著齊寒澈所說的過程,齊寒軒的眼中連一點兒波動都沒有,像是汪洋寒潭般安靜。
一直到齊寒澈說完了,他才開口問,“皇兄,若以你這麼說,那當你趕到那裡時,那名子弟和他的侍衛就已經死了?”
“是,都是皇兄去遲了,不然定然也能救下他!”
說著,大王爺眼中哀痛不已,好像這是他這一生最後悔的事似的。
官員夫人聽到他這話,又忍不住的掩著帕子低聲哭泣,一雙紅腫的眼眶恨恨的看著白月飛,恨不得他去死。
現在的她早已經失去了理智,只能憑藉著他們的對話來聽出來,殺她兒子的兇手究竟是誰了。
見齊寒澈面上表現出的哀傷悔意,齊寒軒眯了眯眼睛又問,“所以皇兄你就直接讓身旁隨行的六個侍衛,上前去捉拿白月飛了?”
“是,微臣親眼看到他殺了那子弟和侍衛兩人,定是要把他給捉起來,然後綁出來交給皇上處理!”
“卻不曾想,他……他竟然敢殺了微臣的侍衛們!”
“招招奪命,微臣想上前去救他們,可是為兄的武功,皇上您是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