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齊寒軒眼眸一狠,抓緊猛虎脖頸處的長毛,提起手中的劍對著它的咽喉處就砍了下去。
頓時鮮血迸濺了出來,他側了側身子,也只濺到了劍上一些,並未沾染到他的衣服上。
這一劍他雖然砍得極其用力,可是對於猛虎來說,本身的皮肉本就厚,更何況是它這麼龐大的猛虎,所以他這一劍也不過是傷了它的外皮而已。
可是這就已經足夠它癲狂了,猛虎的眼睛已經全部充了血,眸子裡全部都是血紅的絲,口中的獠牙被它張的大大的。
它要這兩個異類,死!
它要摔死他們,吃了他們,為它身上受的傷報仇!
猛虎瘋狂的甩著龐大的身子,不停的朝著林中撞去,而當他快要撞上去時,總會側過腦袋,把騎在它脖子上的齊寒軒給露了出來,想借助大樹來摔死他!
可是齊寒軒又怎麼會再給它機會呢?
躲過了第一次撞擊大樹,他的手勁兒更狠了,當猛虎還想第二次撞擊大樹時,只見它還未撞上去,就眼睛一瞪,身子失去了力氣重重的倒下了。
齊寒軒的劍已經砍斷了它的咽喉氣管,在那刻,猛虎就已經沒了呼吸。
在它倒下去的那瞬間,齊寒軒就直接跳了起來,踩著樹枝朝著暗一所在的方向跳了過去。
而那時,猛虎龐大的身子砸向地面,蕩起了一陣灰塵和泥土!
看著不遠處倒下的猛虎,還有那脖頸見染紅的血,暗一挑了挑眉毛,看著身邊兒的自家主子,戲謔著,“主子,夠乾脆後利落!”
下手只朝最弱點,奪命只殺咽喉處!
聽著這話,齊寒軒掃了他一眼,一個甩手就把手中拿著的那把間丟給了他。
見自家主子沒有理自己的話,反倒還丟給自己一把劍,暗一心裡一跳,趕緊抬手接住了劍。
看著手中握著的,上面沾染老虎脖頸處鮮血的劍,暗一眼中一陣嫌棄,“主子,這?”
莫非是主子讓自己幫他擦劍?
“把皮扒了!”齊寒軒淡聲吩咐道。
目光就放到了這之老虎的皮毛身上,這隻老虎比起尋常的要大上許多,身上的皮毛也要多上許多。
傾傾最喜歡躺在軟軟的東西上,把這張皮毛帶回去,鋪在她的床邊兒剛好,也能避免她晚上掉床被摔痛了!
想到這,齊寒軒又不禁想起了,傾傾在御書房掉床時的模樣。
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可是現在的他卻忘了,傾心閣中的床榻是按照他的龍榻那般做的,就算躺下六七個人都不會顯得擁擠,所以白傾傾根本就不可能會掉下去!
暗一聽著他這話,目光又掃了掃地上那已經死了的老虎,嘴邊兒忍不住的直直抽搐,竟然讓他去扒老虎皮?
這麼殘忍的事情竟然交給他去做,主子真的是!
'若還有其他暗衛在,那他就能直接甩擔子,讓下邊的人去扒了,也省的他親自動手了。
可現在只有他和主子兩個人在,主子都已經交代了,他總不能讓主子自己去扒皮吧?
看著站在身邊兒的齊寒軒,暗一還是認命的提著劍去扒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