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背後動黑手那人算計的還真是好,若真的成功了,簡直就是一箭三雕,只用這麼一個計劃就直接除去了她們三人!
心思縝密的常人根本想象不到,有這麼一個人在背後藏著,想來也真是可怕。
可是若背後的人真的算計的那麼到位,那又為什麼會留下來那麼多漏洞呢?
白傾傾抬起頭和齊寒軒對視了一眼,眸中所隱藏的情緒不言而喻,只一個眼神二人便能領會對方的意思了。
見他們對視著,皇上身邊兒坐著的月貴嬪先開了口,“白小儀跪了這麼久,皇上先讓她起來,地上涼,若是跪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這事兒還是得慢慢來查,依臣妾來看,白小儀所說之話並不是沒有道理,今日這事本就漏洞多,不過是雲煙閣門外的幾棵草,也不能就直接定了是白小儀若下的毒。”
說著月貴嬪看向了跪著的白傾傾,朝著她笑了笑,表明了她相信她的清白。
白傾傾根本就不可能下毒的,甭說別的,張小儀和她交好,王婕妤又不常和白傾傾往來,無冤無仇的白傾傾幹嘛要下毒害她們?
這不是閒的沒事兒幹嗎!
同了月貴嬪的話,齊寒軒便讓一邊兒同樣跪著的雨心,扶著白傾傾起來了,只是並未讓她回席位上坐著,而是讓她在面前站著。
想起剛才那話,他看向面前桌子上放置的托盤,這上面便是剛才太監們在雲煙閣門外扒出來的茯草根和檽花果,看著和尋常雜草無異樣。
拿起托盤上的兩個草,上面還沾染了許多水珠子,不禁讓摸著草的手指也沾上了珠子,捏了捏這草,眸光閃了閃,他這才看向一邊兒同樣站著等著問話的太醫。
“那茯草根和檽花果在這麼鮮生的模樣下,能直接磨成粉?”
剛才那百合糕點上面撒著的粉末,壓根兒就看不出來顏色了,只是微微的有些白。
這兩顆草明顯就是綠生生的,能不能磨成粉暫且先不說,就是這草怎麼也不可能是白色的,就算打磨成粉也是綠色的。
那也就是說,在這糕點上面下毒的人,根本就不是即時及刻的去採了雲煙閣門外的草,然後直接打磨成粉的,而是把這草經過一番製作後才把它變成白色的粉末的!
太醫聽到這話,心裡一顫忙躬身回,“回稟皇上,茯草根和檽花果在鮮生的時候根本就不能打磨成粉末,唯一的辦法便是把這兩種草的根部表皮扒開,裡面的根莖是白色的,把根莖處曬乾後就能打磨成粉末了。”
“微臣曾經嘗試過,根莖處曬乾按照目前這種天氣來算,也要足足三天才能把根莖處裡面全部曬乾,若是沒有全部乾透,再磨成粉的時候,裡面會有黏手的綠色液體露了出來,外邊曬乾的部分就都不能用了。”
茯草根和檽花果全部的藥效就在其根莖處,這也是它在很多環境都不能生存的原因,因為根莖裡面和尋常草不一樣,所以整個皇宮也只有這麼兩處,有這兩種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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