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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來國上空的奇異景象,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一個身穿白色武士服的少年正坐在鶴來的茶館中小口地品著花茶,突然心頭一痛,整個人筆直地栽倒在地。
與他同行的是一個穿藕荷色長裙的少女,一把將他扶起,關切道:“你沒事吧?”
少年推開了她的手,搖搖頭,道:“走吧,我感覺這裡讓我很不舒服,我想立刻就離開這裡。”
“可是,外面在打仗啊,你沒聽那些來自厭術的流浪漢說的話麼?厭術的君主發了瘋,殺了許多人,連帶著周圍的國家也都遭了殃,只有鶴來還是安全的。”
“走,鶴來不安全!”
“可是……”
少女見他堅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得結了賬,跟上了少年的步伐。
“爍兒哥哥,等我一下嘛!”
……
“小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很久了。”
“什麼?”
“你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總覺得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認識你了,而且,似乎在很久之前就與你像這樣協同作戰過,你說這是為什麼?”
“這……這大概是你我以前見過吧。”
“是嗎?我的記憶力可好了,如果是曾經見過而且一起並肩作戰過的人,我一定不會忘記他,可我偏偏不記得任何有關於你的事情。”
林尋擦了擦汗,抬手對著企圖偷襲的流光一陣猛砍。
汗水滴落在地上,很快就結成了冰。
自從蘇秀佈下這名為月暗輕霧的冰系殺招之後,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個小時。
在這個一小時的時間裡,林尋與南門互相依靠著,在不斷地與流光和冰錐做著鬥爭。
“幸好你是奶媽,不然的話,我們絕對堅持不了一個小時。”林尋呼了口氣,再咬下一把藥丸,繼續揮劍。
他對南門的疑問閉口不提,這讓南門十分鬱悶。
“這樣堅持又有什麼用呢?砍不完的冰錐和流光,我們早晚會被活活耗死。要知道,這洞穴裡的溫度已經很低了,只要我們手中的藥物和治療手段一停,我們立刻就會被凍成冰塊。”南門嘆了口氣。
林尋卻不這樣認為:“堅持肯定是有效果的,難道你沒有察覺出來嗎?這洞穴裡冰錐和流光的補充速度越來越慢了,可見蘇秀是遭遇了變故,來不及掌控這一處的戰場了。”
話音剛落,封住洞穴門口的巨大冰塊咔嚓裂開。
外界溫暖的水流倒灌進來,驅散了大部分的寒冷。
眼見此情此景,南門激動得差點流下淚來,下意識地抱住了林尋的肩膀,激動道:“走,機會來了!”。
“機會?什麼機會,我看你們還是給我死在這裡吧!”
冰塊被蠻力踹開,杜洋提著一把造型別致的鐵劍,破開了水流,向著林尋二人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