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是兄弟,自然是像的。
他說,“你從今往後叫桑桑。”
她叫桑桑,名字是他給的,他在她十二歲的時候收養了她,栽培了她,請最厲害的高手教她武功,把她磨成一把劍,他的利劍。
她甘心做他的劍,甘心為他做一切,甚至甘心為他去死。
唯一遺憾的是,她才出鞘,就折在南宮丞手裡,她很想念他,希望他來救自己,但她知道不可能,她只是一把劍,他再愛惜武器,也不可能為她暴露。
“我沒有名字,我來人世間走一趟,不過就是一個蜉蝣罷了,也無需留下名姓。”丫頭重複道。
南宮丞並沒再追問,只是笑笑,“你不老實。”
丫頭又有些恍惚,南宮丞和年輕時的他太像了。
“來人,把她關回去。”
南宮丞並沒有打算要她的命——在她吐露真言之前。
他也看出她心有羈絆,她是不會自盡的。
所以他就很放心的把她關起來了,這是一塊誘餌,他要好好利用。
審問完丫頭,調查文王外室的人也回來了。
“回稟王爺,五殿下的那位外室住在芳草街的一處宅院裡,宅子是五殿下上個月才賃下的。”
南宮丞的眉心倏然就鎖緊了,芳草街,好啊,搞了半天,矛頭還是對著淮王府的啊。
“盯著,不要打草驚蛇。”
下屬又道,“王爺,五殿下那位外室,是個熟人呢。”
南宮丞凝眸,“哦?什麼人?”
下屬從大理寺的通緝令裡抽出一張,“就是她。”
南宮丞看了一眼,不由露出笑意,“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將那張通緝令收好,便回淮王府了。
白晚舟擔心文王妃,想盡快解決這件事,便翹首等著,看到他回來,立即道,“查到了嗎?”
南宮丞點頭,“查到了。”
“有什麼可疑之處嗎?”
南宮丞拿出那張通緝令,“不止可疑,還很有趣,五哥這位如夫人,跟我們可真有緣分。”
白晚舟結果去一看,吃了一驚,“怎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