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的溫度傳到她手背上,溫柔的話語一直在她耳邊縈繞。
白晚舟才感受到一絲絲真實,“你掐我一把。”
南宮丞一臉懵,“我為什麼要掐你,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媳婦兒,我怎麼捨得掐?”
白晚舟急了,“我叫你掐我!”
南宮丞這才輕輕在她手臂上掐了一把,說是掐,還不如說是撓。
但那個觸感,真實的。
白晚舟又狠狠眨了幾下眼睛,閉上,睜開,再閉上,再睜開。
幾番下來,南宮丞也沒有消失,只是看她的表情透出一股詭異和嫌棄,“你咋了,中邪了嗎?天哪,我老婆該不是路上撞著什麼髒東西了吧?該死的老裴,我找他算賬去!”
白晚舟一把拉住他,緊緊將他抱住,眼淚嘩嘩的就淌了下來。
南宮丞手足無措,顧不得一身風霜,反手將她摟住,“媳婦兒,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白晚舟一開始還只是默默流淚,後來乾脆嗚嗚咽咽的哭出聲來。
兩場夢,一場比一場恐怖,一場比一場真實。
白晚舟的神經已經緊繃到極致。
現在終於看到真實的南宮丞,將他抱在懷中,味道、觸感、聲音,從虛無一點點凝聚成實際。
白晚舟有種失而復得的滄桑感。
南宮丞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白晚舟哭成這樣,心疼得揪了起來。
“是不是寶兒們出了什麼事?”
“不是。”
“你自己有什麼不開心?”
“沒有。”
“那是我走得太久,想我了?”
“嗯!”白晚舟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