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需求倒是很強烈。”
南宮丞突的摟過白晚舟,覆住她的唇瓣,狠狠掠奪。
堵住她的嘴,大抵就再說不出這麼多討厭的話了。
白晚舟低聲嗚咽,尼瑪,p友也不必這麼開放啊,暖床就夠了,搞什麼車震。
這一路南宮丞就沒放過她,一路不是熱烈的索吻,就是不老實的在她胸口大腿摸索,弄得她都快有感覺了。
到穎王府,白晚舟在車內整理半天髮髻,又將圍脖重新系緊才從馬車下來。
阿朗一眼看見她,驚了一跳,“王妃,你嘴巴怎麼腫了?”
被阿朗這麼一說,白晚舟頓時覺得嘴唇有些發燒發痛,靠,不會被南宮丞吸腫了吧!
囧。
白晚舟連忙拿了個口罩戴上,“上火了。”
阿朗驚訝不已,“是屬下車趕得不好嗎,從家裡走的時候明明是好好的。”
南宮丞白了阿朗一眼,“趕你的車,非禮勿視懂不懂?”
他不說話還好,這麼一說,阿朗再榆木也懂了那麼一點點,看白晚舟的眼神都不對了。
白晚舟惱羞成怒,狠狠在他身上一掐,“不說話能死?”
她擰得下勁,南宮丞倒面不改色,“快進去吧,弄完還得進宮。”
看著兩人打打鬧鬧的背影,阿朗的眼睛都直了,王妃和爺,什麼時候都進展到這步了?他這個貼身侍衛當得好失敗啊,竟然一點都沒察覺。
穎王的狀態是一天比一天更好,今兒已經能扶著到小院走兩圈了。
南妃很高興,看到白晚舟時態度也大有改變,熱情的打起招呼,“淮王妃來了啊。”
到底是身份尊貴的長輩,白晚舟禮貌的福了個身,順道詢問了穎王的情況。
南妃激動道,“昨夜睡了一個大整覺,今早還吃了本宮親自熬的八寶粥,能吃能睡,本宮這心啊,總算是放下一半了。後面還請淮王妃細細照料,讓他斷了這該死的病根!”
白晚舟聽了也很欣慰,“是藥三分毒,總是掛水對身體也不好。還是老樣子,我留下口服藥,請南母妃每日安排他服用,最多七日,這病根應該就能剷掉了。”
南妃本想讓白晚舟一直給穎王吊那個神奇的瓶子,畢竟就是那玩意救了穎王的命,聽她說吊多了對身體也不好,便道,“你是大夫,聽你的!不過年關將至,宮內事務繁多,太后和皇后都派了幾岔人來喚本宮回宮,本宮不能再這麼住在穎王府了。雲兒,這藥你收著吧,星兒後面就靠你服侍了。”
楚醉雲蓮步上前,正準備把藥接過去,一旁的穎王卻道,“七弟妹給我吧,我自己記著怎麼吃。”
楚醉雲面色一下沉了下去,咬唇站在一旁,雙手放也不是伸也不是。
南妃嗔了穎王一眼,“胡鬧,你好好的時候都愛失頭忘尾的,現在病著還想自己照顧自己了?乖,交給你媳婦,你媳婦細心,交給她本宮最放心。”
穎王淡淡笑道,“母妃,我這畢竟是傳人的病,醉雲身子骨一向弱,能少與我接觸就少與我接觸。我現在能走能動,照顧自己吃幾粒藥不在話下的。”
南妃聽了,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那不然本宮給你安排個靠得住的丫頭?”
穎王擺擺手,“通通不必,我自己吃就可以。”
說著,不由分說就把白晚舟拿出來的藥接了過去。
白晚舟看在眼裡,並不說話。
南宮丞倒是淡淡道,“這藥斷不得,六哥這回可要仔細。”
穎王低頭悶悶應了一聲。
南宮丞道,“那我們就去宮裡了,母后還等著我們。”
南妃道,“本宮也要回了,雲兒,你坐本宮的馬車一起吧。”
楚醉雲垂了垂眸,“星哥病著,我就不去宮裡湊熱鬧了,在家陪星哥。”
南妃卻道,“那怎麼行,宮裡的規矩小年要開祭列祖列宗,今年輪到穎王府守長明燈,星兒不能去,你得代替他守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