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鷹帶著呂布的遺體不停的飛,最終老鷹落到了呂布的家鄉,九原。
老鷹落地後,輕輕的把呂布和方天畫戟放在了地上,然後用堅硬如鐵的爪子用力的刨地。
赤兔馬在一旁長嘶,警告其他的人或者動物不要靠近,否則後果很嚴重。
就在這時,一個白衣青年慢慢的走了上來。這個青年帶著斗篷,看不清楚面部特徵。
赤兔馬見有人敢無視自己的警告,嘶吼了一聲,就全力撞向了白衣青年。
“奉先老弟的座駕還真是個暴脾氣。”那個青年淡淡的說道,“不過,這才是我奉先老弟的好夥伴。”
那個青年十分淡定,不害怕,也不生氣,只是輕輕一側身,躲過了赤兔馬的衝擊。
然後那個青年俯身下蹲,雙手抄住赤兔馬腹部。
赤兔馬想要掙扎,那個青年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字:“起。“
然後重逾千斤的赤兔馬就這樣被白衣青年舉過了頭頂。
赤兔馬在空中奮力掙扎,可是那個青年的雙手就像?鉗一樣,箍的赤兔馬動彈不得。
“馬兒,你可不乖哦,不過,這野性,對我脾氣。”青年輕輕的放下了赤兔馬。
赤兔馬落地後,嘴裡哼哼了幾聲,沒有再次攻擊那個白衣青年,看來是服軟了。
“這才乖嘛。”白衣青年撫摸著赤兔馬光滑的毛皮道。
這時,老鷹把土坑刨完了,把呂布輕輕的埋進了土坑裡,並把呂布胸前的信件叼了出來。
白衣青年拆開了信,並仔細的閱讀了一遍,然後就把信件卷好,交回了老鷹。
“嘎嘎嘎!”老鷹收好了信件,並給呂布的墓穴填上了土,然後向青年一示意,然後就飛遠了。
此時青年從懷裡掏出了一瓶關外白酒。那個青年先是牛飲了大半瓶,然後輕輕的把剩下的小半瓶白酒澆在了墓穴上。
“奉先啊,不是哥哥說你,”那個青年道,“你的武藝,還是一如既往的菜啊。”
青年話音剛落,突然,一陣陰風呼嘯吹過,給寒冬的九原增添了一份陰森森的冷意。
“你看看你,還給哥哥我來勁了是不?”青年一字一句道,“當初,哥哥我當初才十五歲,就能三十招撂倒你,現在,就算你突破了,哥哥照樣有把握十招內撂倒你,不服咱們試試看。”
青年話音剛落,陰風就散去了,似乎是服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