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延不得而知，一頓晚宴吃了一個多時辰，此刻還在從姜淮青口中探查瞭解姜族各方面的資訊。
“不到四千歲……”
鍾延心中詫異，原以為那個拄杖老嫗年齡很大，起碼近五千，因為煉虛境壽元五千打底，而實際上她卻是因為受傷才顯得那般老態。
“大概就是這些了……”姜淮青又喝了口酒，笑盈盈道：“哦，對了，我以前仙姿榜第三，你說的沒錯，若是現在還上榜，便是第一。”
鍾延露出笑意，敬了一杯：“那是肯定的！”
一旁斟酒的侍女眨眨眼，道：“姑爺您別不信，小姐以前是第三，但如今第一和第二名都曾排在小姐之下，是後來小姐和另外前兩名不在榜上了，她們才升上去的。”
又一侍女道：“而曾經的第一第二都已經隕落，小姐可不就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了！”
鍾延心中好笑，果然女人都在乎這個。
喝下最後一杯酒，姜淮青接過侍女遞來毛巾水杯插嘴漱口，起身道：“走，園子裡逛逛。”
鍾延頷首，瞥了眼餐桌，發現對方真如小芊說的那般，喜好美食美酒。
一大桌子食物，他淺藏輒止，全進了姜淮青口中，靈酒一杯接一杯，不知喝了多少壺。
明月高掛，亮如玉盤。
雨後的空氣更加清新，靈氣氤氳流轉。
二人走過長廊，漫步庭院。
姜淮青微微吸了口氣，一臉享受表情，“月色不錯。”
鍾延抬頭看了眼，明月高掛，亮如玉盤，“我都忘了，今天是元宵十五吧？”
聖城全都是修士，春節氛圍很淡，直接一晃而過。
“既決心嫁你，以後便是一家人，不分彼此，我會全心為你考慮。”
“你放心，除了第一個特殊體質姓姜，之後都姓鍾，我可以為你多生幾個。”
“另外，你先前選過的知顏她們，會給你安排……”
說著，姜淮青扭頭看了眼，繼續道：“但是，以後你若要再娶，還請事先與我言語一聲，家族是你的，也是我的，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娶進門，若不和睦，家族走不遠，你應該能明白。”
鍾延頷首：“當然，以後都聽你的。”
姜淮青笑問：“你確定？”
鍾延笑道：“我不聽也不行啊，又打不過你。”
“知道就好！還有什麼想問的？能說的我都給你解答。”
“你覺醒了本命天賦？幾種血脈神通？”
“嗯，聖泉體的本命天賦是‘無塵’，和無垢體一樣，肉身無垢無塵，天然驅除外物雜質，所以修行速度非常快。
我的血脈濃度比較高，覺醒了兩種神通，‘聖泉淨化’、‘聖泉清心曲’，過段時間我傳你，不過你沒有聖泉體血脈，威力大減……”
鍾延又問：“為何沒有設立煉虛榜單？”
姜淮青：“以前修到化神期會飛昇靈界，升靈臺一千三百多年前壞的，如今大陸煉虛修士不多，不過聽說仙機閣在準備打造煉虛榜……”
月下清輝，兩人並肩而行。
鍾延選擇性地將心中諸多疑惑問出，姜淮青悉數解答。
一聊一個多時辰，已至深夜。
侍女姜雨燕飛落而來，躬身道：“小姐，姑爺，時辰不早了，該歇息了。”
姜淮青頷首，瞥了鍾延一眼，又移開目光避免對視，朝前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