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年齡擺在那，除了進境修煉和神通修習，空餘時間大多用在古籍和話本上了。
小芊也跟著姜知魚學的陣法，一階上品。
鍾延一心兩用，一邊刻畫陣紋，一邊說些有趣的新鮮故事。
小芊則幫忙拿送材料，空閒時刻畫自己的低階陣臺，不時傳出歡快的嬌笑聲，也跟著說些與小姐的童年趣事。
雖然相處時日不長，但兩人這幾天整日形影不離待在一起，關係急劇升溫，已是親近非常。
“鍾大哥，您這個年紀便是五階陣法師了，定是個陣道天才！族裡許多修陣法的長輩都未到五階呢！”
“你可別誇我，不然會驕傲，我花在陣法上的時間可比修煉多。”
說的沒錯，都是日日日經驗得來的。
小芊嘴角噙笑，抬頭看去，只見男人俊朗的臉龐盡是認真，稜角分明，煞是好看。
隨即她便注意到鍾延額頭的細汗，眉宇間也有幾分疲憊之色，再掃視周圍，卻是已刻畫好四個陣臺。
猶豫少許，她取出絲巾上前：“鍾大哥，歇息會吧。”
等鍾延刻完一整道紋絡停下，她才伸手幫忙小心擦汗。
“我去給您倒杯茶！”
小芊急忙出了修煉室，跑到門口朝外看了眼，才發現已是深夜時分，暗道：和鍾大哥在一起時間過得可真快……
泡好茶返回修煉室，見鍾延靠著桌腿閉目休息，她放輕腳步，又見鍾延睜開看來。
“小芊，這裡能泡澡嗎，許久不曾泡澡了。”
“可以的鐘大哥，您稍等會，您先喝茶。”
將靈茶倒好，放到鍾延面前，小芊又風風火火跑出去，回到自己房間，將一個大浴桶收進儲物袋，然後提壺又去院子裡打了水，以法術燒開。
沒一會。
她便滿面笑意腳步輕快地返回，到得大廳門口時，卻猛地停下腳步，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心臟咚咚狂跳，俏臉也跟著染上紅霞。
“這，我要侍候鍾大哥沐浴麼……”
她從小便一直跟著姜知魚服侍，尚未遇到這般情況。
但姜家侍女奴婢眾多，她卻是聽別人說起一些，侍女服侍公子的起居，沐浴是要幫忙寬衣、清洗、捶背……甚至那個的。
“鍾大哥應該只是讓我打水吧。”
“對，放下水便走！”
“可是，夫人讓我像對小姐一樣對鍾大哥，用心服侍。”
“直接走了，是不是壞了規矩，不懂禮數。”
“怎麼辦……”
“若是鍾大哥提那種要求，我當如何拒絕？”
“不行啊，小姐說不管鍾大哥有什麼要求都要滿足。”
“可若是發現我失了清白，以後便沒有資格再跟著小姐了。”
“那是不是就跟著鍾大哥隨身伺候了？”
“可我又不會，會不會壞了鍾大哥的興致？”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
一時間，少女杵在原地，糾結非常。
腦子渾渾沌沌一團亂麻，最後深吸一口氣，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怕鍾大哥等得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