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壞訊息？
於賢腦袋一歪。
要說大乘圓滿之上的存在，那他可就不困了。
畢竟那人現在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面，阿不……應該是跟在澹塵羽後面，找各種各樣的東西吃。
活脫脫被養成了一個小吃貨。
不過……
她應該不是當初將這九顆天星牽引下來的人，難道這世上還有第二尊陸地神仙？
對了，巫錦不是說等自己到達大乘之後，要來一趟這玄南淵麼？
九顆天星墜落之地距離玄南淵並不算遠，在加上先前聽見的關於玄南淵的那些個傳說，難不成……
真有另外一尊陸地神仙境在這玄南淵下面？
於賢瞳孔一顫。
雖然什麼都沒說，卻被蘇玲瓏以及旁邊的塗修看在眼裡，且不說這兩人了，就算是稍稍愚鈍一些的胡靈也都看出了端倪。
“你……”
塗修試探著開口：“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嗯。”
於賢應了一聲，隨後也不打算隱瞞這件事。
如果玄南淵的傳說屬實，那曾經消失在玄南淵裡的那些個修士，豈不是也都還尚在。
可這樣的一群人，為何歷經數萬年都沒有任何訊息？
於賢聯想到先前巫錦對這下面的態度，在加上這一傳聞，腦中赫然浮現一個猜想。
或許……
這玄南淵下面，還封印著什麼大恐怖之事！
他看向塗修，也學著他剛剛的口吻淡然說道：“我也有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好訊息！”塗修其實很想冒火，可奈何他剛剛也是這麼說的，所以也只好忍了下來，無奈開口。
“好訊息就是……我見過境界在大乘圓滿之上的人。”
“什麼！”
塗修心中雖有猜測，可聽到於賢親口說出來之後，依舊是滿眼震驚！
“你見過？是誰？在哪兒？他是怎麼突破到大乘圓滿之上的？”
“這都不重要。”
於賢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塗修的四聯問，隨後再次開口：“你就不想聽聽壞訊息麼？”
“你說吧。”
塗修心裡早有準備，心想就算是再壞的訊息又能到什麼地步？
無非就是這個超越大乘圓滿的存在與他是敵人而已。
可當於賢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塗修不由瞳孔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