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龍神!龍神大人怎麼淪落到這般境地了!不久之前,您還在姑蘇城追殺我呢,把我嚇得屁滾尿流!”年輕張揚的狂笑響起。
暗淡的燈光下,幾道人影站在徐長生面前。
正中的年輕人手裡持著一把鍍金手槍,滿臉興奮的獰笑,不是項涼又是誰?
項涼左右兩邊的是金子真,和王室的寒王。
“是嗎?”徐長生喃喃道。
嘭!
“是啊!!龍神大人!”項涼興奮地叫著,舉起槍打爛了徐長生的一隻耳朵,鮮血噴到他臉上,他臉上的興奮變得猙獰:“那個時候您真的把我嚇尿了啊!我坐上了金家人飛往首耳的飛機,可是老子尿失禁了!我的姐夫是杜金生,是炎夏五老宗的副堂主,老子活了三十年,從沒有那樣的屈辱過!”
“老子甚至還要到寒國避難,逃避你的追殺!”
“恥辱!恥辱!”
“不過現在好了,您老人家落難了,我不知道您為什麼會落到寒王和金道主的手裡,但你徹底完蛋了!!”
項涼亢奮得直髮抖,陰笑道:“因為你的職務被炎夏罷免了,你現在是炎夏的通緝犯,徐長生,我在這裡殺了你,也不會有任何責任了,明白嗎?”
項涼手中的槍管,猛地插進徐長生的口中!
他還湊近了臉,滿臉揶揄地看徐長生!
金子真桀驁的老臉也帶著微笑:“小項,慢慢玩嘛。”
項涼之所以連夜回到首耳,是金子真的主意。
金子真知道惡鬼閣要拿下炎夏,終究避不開五老宗的,他現在和項涼搞好關係,到時哪方取得勝利他都有個好的結局。
因此深知項涼對徐長生滿懷不爽的金子真,直接打電話問項涼,要不要來出口惡氣,項涼哪裡有不來的道理?
項涼別提有多興奮、震驚了!
徐長生竟然落到金子真手裡了!
他一定要狠狠折磨徐長生,狠狠發洩這段時間來寒國避難的屈辱!
“是嗎……”
徐長生重複了一句。
他垂著一頭亂髮的腦袋,靜靜地感受著身上的疼痛,耳朵被子彈打過的刺痛,心裡終於好受了一點。
“遊褚,我太愧疚了。”徐長生自言自語:“現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