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是放肆地上下其手。
戴春葉也是一動不敢動的,甚至表情很是滿足地依偎著。
一身衣服被翁裴予揉得皺巴巴,胸前春光乍洩她也不敢遮掩。
真就如一個小奴婢似的了!
徐長生吃驚過後,心頭冷了下來!
戴春葉是什麼樣的人,他倒是瞭解個七八分。
在妹妹新婚之日,和妹夫混到一起,確實是戴春葉做得出來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徐長生對翁裴予的放肆很不悅。
雖然,翁裴予娶戴秋葉本來就是逼親的。
可是!
翁裴予敢如此玩弄戴秋葉,徐長生不爽了!
“我聽到場地方的人說,你和一個陌生男孩進了房間。”
翁裴予大手揉著揉著,一邊用極具桀驁的目光去打量徐長生,突然手一頓,啪的抽了戴春葉一耳光,冷冷道:“我應該說過,做我翁裴予的女人,就不準私會任何上到八十歲,下到十歲的雄性生物!”
戴春葉捂著臉忙道:“翁少,我知道,我知道的!”
“小子,我不認識你,但既然有資格來赴我的婚禮,家裡想必有點背景。”
翁裴予鬆開戴春葉,伸出一隻腳,對徐長生居高臨下道:“跪下來,把我鞋子舔乾淨,我饒你不死,不滅你全家。”
戴春葉大驚失色!
翁少太狂了!
會出事的!
徐長生已是窮途末路,來這裡本就不安好心!
翁裴予在徐長生面前如此張揚,徐長生極有可能狗急跳牆,直接殺了翁裴予!
反正,徐長生敢來這裡,就代表他已經是個瘋子了!
“翁少,他只是我一個遠親弟弟!”戴春葉忙道:“您誤會了!誤會了!”
“嗯?你在維護這條小狗?”
翁裴予冰冷、不可一世的目光掃視戴春葉。
戴春葉恐懼不已,簡直有口難言!
徐長生還在隱瞞身份,便代表事情還有一絲絲挽救的餘地。
她如果這個時候告訴翁裴予,這少年就是徐長生,就是落難龍神。
那事情就很麻煩了。
徐長生很有可能因為身份暴露,而徹底不顧一切,殺死翁裴予。
翁裴予活著,戴家在姑蘇城就是最頂尖的家族勢力。
戴春葉絕不想翁裴予就這麼被幹掉!
“晚點再收拾你。”
翁裴予對著戴春葉獰笑一下,又看向徐長生,不可一世道:“跪下,把我鞋子舔乾淨,我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