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生回過頭，看了看湯凡道：“為什麼？”
湯凡兩眼失焦，無神道來。
原來飛往長安城的這艘客機的機長，姓金，是一個炎夏和寒國的混血，更是寒國特殊部門八卦道一名高層的家族旁系。
金機長從湯凡處得知項涼的事情有多緊急，更知道龍神殿龍神正在朝這邊來之後，表示應該先讓項涼離開姑蘇城。
家族裡有人在寒國八卦道任高層，金機長比任何人都清楚龍神是怎樣的一個概念。
莫說權勢，只談身手，金機長都感覺很不好。
金機長認為，應該立即走，一秒鐘、一分鐘都不要拖延！
正好寒國金家有人開私人飛機來姑蘇城旅遊，正要返程，項涼可以跟他們一起離開。
金機長和項涼、湯凡商量過之後，正精神緊繃的項涼直接答應了。
因此，在周葵還沒趕到這邊時，項涼已經坐著金家人的私人飛機，以近千公里的時速往寒國飛去了。
“這...”周葵俏臉慘白。
去了別的國家，以項涼的身份，八卦道豈不是好生招待著？
他們哪裡還有為遊褚復仇的可能？
“真是妥善的安排啊，湯總。”徐長生看著失魂落魄的湯凡，臉上浮起絲絲暴戾的獰笑。
“可以了吧徐長生？”湯凡流著痛失愛子的眼淚：“你的仇人去了寒國，可以放開我了吧？”
“我現在很討厭謹慎和聰明的人，湯凡。”徐長生一雙眼睛充滿了濃濃的戾氣：“為什麼你們這些垃圾，可以自作聰明地認為項涼去了寒國就是安全的？”
“沒人能逃得出我徐長生的手掌心！”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
徐長生的話語好似從地獄中衝出，他鬆開抓住湯凡的大手。
湯凡從半空掉到地上。
一隻大腳迎面掃來。
嘭！
徐長生一腳踢碎了湯凡的腦袋。
鮮血和腦漿噴開。
徐長生收腿轉身，朝著機場外掠去：“小葵你放心，我會為小褚報仇的，但這裡還有幾個人要死，我去殺了方靈甫和狄尉明。”
聽到這句話，王策嚥了下口水。
周葵呆呆地看了看湯凡父子倆殘忍的屍體，又看望了眼徐長生奔跑的背影。
徐長生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