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南一根食指對準陳波的喉嚨,冷冷道:“最後一個說實話的機會,不然我捅穿你的脖子。”
一股殺機瞬間瀰漫陳波的胸腔。
他恐懼不已。
就在這時。
一道身影猛地撲來,一腳踹飛了呂南。
呂南堂堂一名暗勁高手,雖然及時抵擋,但還是被踢退十幾米遠,直到退到牆邊,才退無可退。
抬頭一看,忽然出手的是一名三十左右的青年。
那青年面帶猖狂的笑,悠悠轉身回到何秋水身邊。
“方爺的這個助理果然牛逼。”
何秋水心想著,笑了,看了看呂南:“呂老大,嚴刑逼供可不好,黑的都能讓您說成白的了。”
呂南和徐長生對視一眼,盯著何秋水說:“你敢對我動手?不想在晉城混了?”
“我雖然在您手下混飯吃。”何秋水愜意道:“但玉圍賭場是我私人的產業,呂老大,有人在這裡出老千,您插手可就不太合適了。”
“還是說……”
“您要在這裡和我翻臉?”
說完,何秋水冷笑一聲,一揚手。
唰唰唰!
二十多個手下齊齊掏槍,上膛,對準這邊。
周葵、陳萍萍、周維鈞差點嚇死。
陳萍萍不禁怒叫:“徐長生,我還當你認識的這個叫呂南的傢伙,很牛逼呢!你簡直是廢物一個!”
周維鈞也是悲憤道:“沒有用的人,你叫過來幹什麼?徐長生,你老是幹這種噁心的事,我恨不得打死你!”
周葵看了無理取鬧的父母一眼,這個時候不是指責的時機。
徐長生已經盡力了。
倒是呂南面容陰沉,卻不是被徐長生的岳父母所氣,而是被何秋水的態度搞得有些一頭霧水,不禁看向徐長生:“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