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茅山丹藥(煉丹師)會館別院。
“李館主(茅山丹藥會館館主),今年的丹藥交的怎麼那麼少啊?”一名身穿紅色綢緞的男人,斜躺在主位上,旁邊有侍女服侍,如果我在這的話一眼就能認出來,就是當時那個自稱公主弟弟的人侯爺杜靖遠。對那個,不學無數的侯爺。
“啟稟侯爺,今年茅山負責管理丹藥的道長換人了,新負責的道長叫做趙真宇。他們把丹藥直接送到道錄司,不經過咱們會館了,這是大明律所默許的,我們也沒辦法啊!”李館主無奈的到。
“李館主,你要知道龍虎山的丹藥會館、茅山的丹藥會館都是我們杜家的,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從這個館主的位置上滾下來,如果茅山的丹藥會館不能提供丹藥,你的作用又在哪?我們拿什麼去以次充好?軍丹閣拿什麼養著你們!如今軍丹閣的丹藥,銷量一直在下滑,一直被一家名為宇石丹藥閣打壓著。不過聽說宇石丹藥閣的東家,手眼通天,要不我早就辦他了!沒想現在到都開到茅山鎮來了!關於宇石丹藥閣的背景你們查清楚沒!”杜靖遠話音剛落,就把茶杯扔向了李館主,破了他一臉剩茶水。
“小的知錯了,宇石丹藥閣的東家叫張源,京城和茅山鎮都有字號,丹藥質量都為上品,財力雄厚。我們在錦衣衛、東廠、西廠的內應、宮裡的馬公公都打聽過,都回復此人深不可測,不要招惹的回覆。實在調查不下去。”李館主說到。
“好吧,如果沒有辦法,那你和你的家人今晚就可以回老家了!”杜靖遠惡狠狠的看著李館主,李館主嚇得夠嗆。
“侯爺,小的倒是有一計謀,可換小的全家老小一條性命。”李館主跪下說到。
“你姑且說來聽聽,計謀好用,我可以考慮放過你!”杜靖遠說到。
“雖說明面上是趙真宇道長負責丹藥的事情,但是出貨的人一直是他徒弟:靜元。因為年歲還小,並沒道號。不過,我這留有靜元簽字的出貨單,咱們把丹藥換成次品,去茅山理論,如果他們不給丹藥,就判靜元偷換丹藥,以次充好,您在京城再找個苦主,不就可以判他死刑了嗎?這些道士都慈悲,為了救他,肯定會把丹藥交給咱們會館的!”李館長戰戰兢兢的說出自己的毒計,他沒想到的是,當它獻出計謀的時候,他同樣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好,到時候,我叫上苦主和鎮江府府尹羅大人一同去告狀。來人那。送李館長一家回老家!”杜靖遠對手下做了一個抹脖的手勢。
“杜靖遠,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不是說放我們一條生路了嗎.....”李館長的聲音約來約小。。。
十天後,一切安排妥當。
杜靖遠帶著苦主馮氏和她的狀紙、與鎮江府府尹羅清山、新任茅山丹藥(煉丹師)會館杜勇(杜靖遠表弟),一起來到了茅山九霄萬福宮找我師父討要說法!
九霄萬福宮內偏廳。。。
“本侯拜見戴宗師。”
“本府拜見戴宗師。”
“小的新任茅山丹藥(煉丹師)會館杜勇,拜見戴宗師。”
“幾位大人,慈悲,不知幾位來茅山,有何見教!”師父直接說到。
“這有一件案子,還請戴宗師,做主!”羅大人說到。
“羅大人但說無妨,您是咱們鎮江府的父母官,有事儘管開口,貧道能做到的一定協助!”師父說到。
“是這樣,咱們送往京城的丹藥,經過道錄司專賣除了一些問題,吃死了一個人,這個人叫做馮大。是京城的一個武者,前段時間,從道錄司給軍丹閣專賣的丹藥中發現次品,而馮大就是被這個次品毒死的。”羅大人說到。
“既然是軍丹閣的丹藥,怎麼證明是從我茅山出去的呢?”師父不解的問到。。
“正好,我把軍丹閣的負責人杜靖遠杜侯爺也請來了。有勞杜侯爺說明一下。”羅大人說到。
“當時發生了這樣重大的事故,我第一時間安排人員對丹藥進行了查驗,經查發現這批丹藥就是從茅山直接送到道錄司的,並沒經過茅山丹藥(煉丹師)會館查驗。戴宗師請看,這個是茅山負責丹藥小童靜元的送貨單據,剩下的丹藥我們也開啟檢驗過,都是殘次且有毒的毒丹!還請戴宗師明察!”杜靖遠一副吃定你的樣子。心裡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