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偶爾她也愛過。她是被我吸引了。我想,就連那個她都悔恨。她偶爾愛我一下,但總要把那點愛收回去,然後開始欺壓我。她最大的慾望就是欺壓我,這毛病改不了。從一開始她的用心就錯了。”
“或許她覺得你並不真愛她,她想迫使你愛她呢。”
“天啊,那也太恐怖了。”
“你並不真愛她,對嗎?你那樣對她。”
“我怎麼會呢?開始是,我開始是愛她的,可她總是撕毀我。算了,別說這個了。這是命,的確是。她命中註定要這樣。這次,如果能殺人,我會像殺一隻野獸一樣殺了她,這個披著女人皮的該死的瘋子!我恨不得殺了她,省得痛苦了!就應該允許殺她這樣的人。一個女人變得一根筋了,就會跟所有東西作對,那才叫可怕,她就該殺。”
“可如果男人也變成了一根筋,是不是也該殺?”
“對,一樣該殺!可我必須擺脫她,否則她就會再來纏我。我想告訴你,如果可能,我一定得離婚。所以咱們必須要小心,不能讓人看見咱們在一起。如果她來折騰你和我,我可無法忍受。”
黃思瑤在思考他的話。
“那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她說。
“短期內必須迴避,不然我們就是婚姻過錯方。作為過錯方,可能一無所有!”
“可孩子沒準在二月底出生呢。”她說。
他沉默一會兒才說:“我真想讓張海飛和黃念恩之類的人都去死。”
“這話對他們來說可不夠客氣。”她說。
“對他們客氣?對了,你能對他們做的最客氣的事或許就是讓他們去死。不能再讓他們活下去了!死對他們來說應該是件美事。就應該讓我來射殺他們。”
“可你是不會幹這事的。”她說。
“我會!比射殺一隻野獸還容易。”
“或許是因為不敢,你才這麼說。”
“哼!”
黃思瑤現在要考慮的事很多。
很明顯他想徹底擺脫黃念恩,她覺得這是對的,最近這次的打擊確實太沉重了。這就意味著她要獨自一個人等到春天。她會想辦法讓張海飛跟她離婚,可怎麼離呢?如果李光輔的名字,那他的婚就離不成了。
真可惡!一個人怎麼就不能走得遠遠的,走到海角天邊,從而擺脫一切?
可就是不能。現如今,地球的已經沒有天涯海角。你到了任何地方,別人都能找到你。
忍耐!忍耐!這世界是一臺巨大複雜的機器,令人恐怖,如果不想被它撕碎,就得謹小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