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裡的房產和別處不同,星野牧將房子和土地分離,只出售指房屋建築的產權,而且也有期限。
這個方案一出,引來罵聲一片。
但星野牧知道,他們再罵也得買。
因為砂隱村的承載力已經飽和,現在風之國最安全的地方除了大名府就是東部綠洲。
他以防備巖忍和木葉的名義向長老會申請在這裡駐紮了一支部隊。
戰爭年代,部隊就代表著基本的穩定。
有些手腳不乾淨的,知道這裡是風影大力建造,還有國內大貴族和村子內的部族投資,也不敢造次。
星野牧走在這裡,明顯感覺和砂隱村不同,就連販賣的食物也是如此。
有非常奢華的高階料理,也有量大管飽的市井小吃。
這也體現了目前東部綠洲的人員構成,大量的工人和前來避禍的富商。
星野牧打扮的很是得體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他可不相信蠍會為了躲藏和工人們一起壘磚頭和水泥,多半也是自己這幅模樣。
星野牧走進一家酒吧,目光迅速掃過所有人,然後走到吧檯前。
“來杯啤酒,雷之國的。”
酒保熟練地從身後櫃檯拿出一瓶啤酒,起開蓋子,放在星野牧面前。
星野牧掏出五百兩的票子拍在桌子上,酒保頓時露出燦爛地微笑。
雖然這裡是高檔次的酒吧,但願意出這麼多小費的也很少。
畢竟出來避禍,該花的花該省的省,小費,就是可以省的地方。
但那酒保剛把手放在錢上時,星野牧卻也把手按在票子的另一邊。
“先別急,幫我個忙”說著,星野牧又掏出五百:“這些都是你的。”
酒保這次收回手,神色堅決地搖搖頭:“這個錢我可拿不得。”
作為酒保,察言觀色的本事是必須有的,面前這人一看就非富即貴,這種人願意出1000兩找人幫忙,這個忙多半是燙手的山芋。
“你可以先聽聽。”
星野牧喝了口啤酒:“我需要個活兒,來錢快的那種,你有沒有門路?”
酒吧一聽這話,又仔細打量起了對方。
雖然服裝得體,但在昏暗的燈光下,隱隱看出袖口的毛邊,臉上的胡茬也沒有修剪整齊,雙目更是通紅一片。
這多半是個在這裡賭輸了錢的傢伙。
雖然官方的賭場還沒有開業,但一些地下賭場已經生意興隆了。
眼前這人多半也是想著小賭怡情,最後一貧如洗。
“你身手怎麼樣?”
酒保看他還算壯實,開口問道。
“我是個下忍,原先在湯忍村。”
酒保一聽,更是信了幾分。
那裡的人本事沒有多少,到是很有錢,賭場裡倒下的大肥羊中有不少都來自湯忍村,當然,忍者還是第一次。
酒保想了想,比了個‘2’,星野牧瞭然,神情猶豫,最後一咬牙,又從兜裡掏出一千兩。
酒保這才展露笑顏,將桌子上的錢抹進自己兜裡,朝不遠處的同事招招手,讓他替自己一會,然後衝星野牧說道:“跟我來吧,我們老大手裡應該會有活兒。記住,你現在就是我的遠房親戚,你叫白葛,做生意失敗了來投奔我。我叫幸治,咱們來自鐵之國,知道了嗎?”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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