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阿斯瑪雙眼無神,語氣喃喃地說道。
他想起了紅離開的那個晚上,如果自己沒有幫她引開巡邏的忍者,如果自己早點識破她的幻術,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磅礴的悔意像是無邊海洋將自己吞沒,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呼吸。
他的嘴角抽搐,竭力剋制自己想要決堤的淚水,但還是沒有忍住,低頭的瞬間,眼淚打溼了他的臉頰和已經有些長度的胡茬。
猿飛日斬走到阿斯瑪面前,用力捏住阿斯瑪的肩膀,盯著他的眼睛:“阿斯瑪,紅的事情我很抱歉,但作為一個男人,你沒有時間難過了。瞧瞧你的樣子!你是火影的兒子,把伱的難過化為你努力的動力!成為上忍,我會派給你關於砂忍的任務。”
阿斯瑪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抬起頭,眼中是無邊的仇恨。
“你說的,我一定要將砂忍殺光!”
說完,他轉頭一摔門衝出去來到演習場,看著訓練用的假人半餉,然後掏出苦無,在假人頭頂刻下‘星野牧’三個大字,旋即大喝一聲就是一個鞭腿,狠狠踢在假人脖頸上。
從正午打到日落,特製的假人已經被錘的不成人樣,最終,阿斯瑪掏出苦無狠狠紮在假人額頭上,放聲痛哭。
“哭有用嗎?”
阿斯瑪的哭聲戛然而止,他抬起頭,那面癱的表情他太熟悉了:“卡卡西?你怎麼在這?”
“在你來之前,我已經訓練三個小時了。”
說著,卡卡西用手裡的苦無指了指不遠處的另一個演習場。
“抱歉,沒打擾你訓練吧?”
阿斯瑪露出一個難看的笑臉。
卡卡西沒有回話,而是看了眼那個假人頭頂的刻字。
“你恨星野牧?”
“我恨所有砂忍。”
卡卡西和他四目相對,然後甩出手中的苦無。
苦無精準的插在假人額頭,就在阿斯瑪的苦無旁邊。
“我也一樣。”
——
“紅,給你。”
“謝謝”
紅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朝卷道了聲謝,然後撐起身接過對方遞來的飲料,毫不顧忌形象地抱起這兩升大的水杯,噸噸噸一口氣幹完。
這是星野牧特製的飲料,可以緩解疲勞恢復體力。
“爽!”
紅一抹嘴,吐了口氣。
“你很辛苦嗎?”
卷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當然!我的天,這老、咳咳,這人簡直是瘋了,我都不知道哪裡得罪她了。”
紅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方才壓低聲音說道。
說完她才反應過來,對方是那個老女人的徒弟。
“你不會出賣我吧?”
“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說著,卷豎起併攏的食指中指,信誓旦旦地說道。
紅看著她,將信將疑,但也沒有說什麼。
在這個府邸,對方是唯一能和自己說上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