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基這麼一說,那女孩好像和恭平叔叔長的有些不一樣,但自己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海鬥有些疑惑地撓撓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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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
兩名獄卒架起夕日紅,將她扔進牢房。
夕日紅在土質的地面上趴了一會,確認無人後,解除了自身的封邪法印。
她用幻術欺騙了那兩個執法隊押解他的人,讓他們誤以為對自己施展了封印術,其實是紅自己封印的自己,這也成功騙過了監獄的人員,讓自己成功潛入監獄。
原本她想對那些執法隊施展幻術,但聽到監獄這個關鍵詞,又見到那個叫馬基的上忍,電光火石間,一個潛入監獄的想法迅速在她腦海中生成。
紅起身,趴在兩邊的牆壁上探聽對面的動靜,看來只有自己一人,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自己要馬上行動。
她知道,很快就會有人來審訊她,她要馬上離開這裡去找父親。
與此同時,監獄的一角,氣氛有些詭異。
一群身穿木葉制服的忍者或靠在牆上,或雙臂環胸盤腿坐著,雙目包含怒火,目光灼灼地盯著鐵窗之外,正在大快朵頤的少年。
他們的面前都擺有飯菜,但他們並沒有觸碰,有的脾氣爆的甚至直接把飯菜打翻,以此表示自己的立場。
“你不吃嗎?”
星野牧將最後一塊牛排放入口中,滿臉享受地咀嚼著。
對面坐著的夕日真紅只是目光平靜地看著他,淡淡說道:“不敢,我怕有毒。”
星野牧蹙了下眉:“看來您對我有很深的誤解啊,我從不幹下毒的事情。”
說著,他看對方想要張嘴,搶先道:“當日我是看您神情疲乏,所以想讓您好好睡一覺,那不算毒。”
真紅冷笑一聲,對對方的無恥他並不感到意外。
“星野牧,直說吧,你過來想要幹什麼?”
真紅可不相信對方沒事會來這陰森髒亂的地方。
木葉這群人住的地方還不如雲忍。
畢竟當時雲忍有許多傷員只是簡單的治療,加上水土不服,星野牧怕他們掛了影響自己的收入,所以一開始安排的地方和普通囚犯比稍微好些。
到了木葉這,一回生二回熟,砂隱也有經驗了,自然就壓縮成本,讓他們住最差的牢房。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砂忍給他們算的費用要遠超雲忍。
不是因為別的,當初通話的時候猿飛的財大氣粗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要少了那是不尊重火影大人。
星野牧翹著腳,隨意地說道:“沒別的事,就是想起來諸位來到砂隱村這麼久,我這個地主都沒有來見見大家,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牢房內,一個木葉忍者嗤笑一聲,不屑地朝他啐了口痰。
雖然隔著牢門,但星野牧的目光依舊迅速鎖定那人,他隨意地伸出兩根手指,兩束查克拉線從指尖射出捆住那人的膝蓋。
勾指間,那人身旁的忍者只聽兩聲脆響,那人哀嚎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膝蓋嚎叫。
“你猜,綱手能不能治好你?”
星野牧一手撐著頭,聽著對方的哀嚎,饒有興致地說道。
過了一會,星野牧站起身,來到門外,看著那倒在地上的忍者:“你說,我如果給贖人的條件加上個前提,比如...你的家人,這會不會很有趣?”
那人聞言,顧不得哀嚎,迅速仰起頭,看著俯視著自己,面帶微笑的星野牧,眼神中滿是恐懼。
惡魔!
這是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