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要不你今天調休?”寧意很清楚許諾研究所的一些規定,徑自動著壞腦筋。
“那可不行,我這麼勤奮的員工不能這樣,你死了這條心。”許小姐毫不猶豫回絕。
這男人想什麼,如果說曾經的她是個傻缺,現在門檻是越來越精,不要想忽悠她。
不給某人翻浪的機會,許諾起身去梳洗,趕緊脫離這是非之地方為正道。
被撇在一旁的寧大少悲從中來,自家老婆真一點都不惦記他,這日子過的,一如既往的頹。
不過,現在比起曾經那麼糟糕的時日,已經好太多,至少人徹底是他的,還有著官方認證,某大少心裡甚是滿意。
想想也就不與她一般計較,小女人又能往哪裡逃,幾個小時後還不得乖乖回家。
今天他休息,方顯同樣放假。人不是陀螺,總得勞逸結合。
無聲看著她轉來轉去,急吼吼收拾換衣,他用手肘枕著腦袋,側臥,此刻看上去無比誘惑加呆萌。
因某少強烈的存在感,許諾下意識看他,乍一看,活脫脫一妖孽躍然紙上。
她一愣,忙收回心神,斜他一眼,怎麼能在家也亂放電。
許諾覺得某大少這樣做很不道德,明知她是顏控,還總一副勾人模樣,真欠收拾。
不過,她從不挑戰某人權威,感覺沒有勝算。也就心裡叨嘮叨嘮,不要指望她對他大小聲,這不可能。
略帶無奈的轉回視線,她頭也不回的說一聲:“我走了。”人如魚雷一般的消失在門口,感情是真怕與某人多待。
寧意看著整個靜下來的屋子,一聲輕嘆。
好容易拐回家的女人,看來還是有些怕他。
真希望儘快把她的心徹底收回來。兩人的婚禮定在下月初七,據說是良辰吉日,便由著幾位長輩安排。
嚴格意義上,他們倆前前後後的攔路虎不少,雖然目前結果是好的,可他還不是特別放心,總覺得需要抓緊她。
一個不算懂事,還有些任性的女人,真不知還能捅出什麼簍子。之前這算皆大歡喜,以後可不能由著她繼續犯渾。
她的問題不在與工作態度或基本道德理念,而是她的婚姻觀。就是人們常說的不婚主義,這很危險。
對於這類人,婚姻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換句話說,陌陌的意義比他這個做老公的大太多。
她不像其他女人那般想要尋求依靠,也沒經過什麼挫折,喜歡靠自己生活。
對男人該說不太信任,聽說施樂與她是同道中人,一個如此,兩個也如此,信念上就會更堅定。她們會認為這是一種很好的選擇。
對他或者楊棟蕭景而言,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當初選擇拐她進入婚姻這堵圍城,也是希望她有所改觀,現在看來,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