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熊熊語氣古怪,轉過身後眼神直勾勾盯著司馬烈,看的司馬烈莫名緊張和膽寒。
“跪下。”
忽然,就在眾人想要起鬨化解尷尬的時候,司馬熊熊又是一聲爆吼,震得房間裡的不少酒壺酒杯都碎了。
“什麼?”司馬烈眼睛發直,感覺不可思議,和第一個跪下的王者一樣,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
“司馬烈,本座讓你跪下,你跪還是不跪?”司馬熊熊再次爆吼。
“司馬熊熊,你瘋了?你居然叫我跪下?你什麼意思?”司馬烈這下可不幹了。
平常司馬熊熊跟在他屁股後面就像個跟班,哪怕司馬熊熊比他更強,可他一直當司馬熊熊就是個聽自己話的拳頭,自己讓他打誰他就得打誰,可今天,司馬熊熊居然叫自己跪下?這是反了天了?
“瘋了?”司馬熊熊忽然笑了一下,隨後突然地怒目圓瞪,抬起巴掌就蓋落而下。
司馬烈哪裡是司馬熊熊的對手,當下根本抵擋不住,瞬間就被鎮壓地直接跪在了地上,口鼻流血,伴隨著骨裂聲,雙膝更是疼到了臉色發紫,血水瞬間將地面染紅。
眾人一看,這是要出事啊。
和司馬熊熊從來平輩論交,而且身份地位並不比司馬熊熊差的皇甫濤和長弓耀立刻走上前來拉住了司馬熊熊,當真怕司馬熊熊一衝動殺了司馬烈,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而剛剛還以為司馬熊熊上頂樓吃了虧回來拿自己撒氣的張啟雲也懵了,原來司馬熊熊不僅要揍自己,還揍了司馬烈,這是什麼情況?
“你們幹什麼?”司馬熊熊冰冷的目光掃過長弓耀和皇甫濤。
“熊哥,喜怒,喜怒,有什麼事咱們坐下來好好說,都是自己人,何必動手。”長弓耀微笑著勸道。
“就是就是,熊哥,有事好好說,都是自己人。”皇甫濤趕緊附和。
“哼!”司馬熊熊冷哼一聲,轉身盯著長弓耀問道:“長弓耀,你現在可是長弓家的家主?”r1
“熊哥玩笑,我現在哪能是家主啊,未來還有可能。”長弓耀不明所以,只當是司馬熊熊酒還沒醒乾笑著回了一聲。
司馬熊熊又轉身問皇甫濤道:“皇甫濤,你小子現在可是皇甫家的家主?或者霸王軍中的高層?”
“熊哥,你這玩笑可不好笑。”皇甫濤故意板了板臉佯裝生氣道。
也就在這時,司馬熊熊突然一聲怒吼,道:“既然你們一不是家主,二不是霸王軍高層,有什麼資格關老子閒事?給老子滾開。”
“你”長弓耀臉色一僵,手已經摸上了自己的劍柄,但隨即看了看跪在地上咳血的司馬烈,轉而冷笑道:“好,好你個司馬熊熊,我長弓耀今天還就不管你的閒事,看看你怎麼玩。”
另一側,皇甫濤也是鬆開了手,心裡也是對司馬熊熊怒氣不兩人之間少有的那麼點交情也在這一刻消散不見。
直到這兩人都走開了,司馬熊熊才搬了個椅子大馬金刀地坐在了司馬烈身前,非常嚴肅道:“司馬烈,雖然你是我堂哥,可我司馬熊熊現在是落鳳嶺的鳳主,上下尊卑你不懂嗎?見到本座不下跪也就罷了,居然還叫罵本座,說本座瘋了,按照落鳳嶺門規,辱罵鳳主,當是死罪。”
在司馬熊熊這群人聚攏的外層,一名精瘦青年臉色慘白,被司馬熊熊的話語震驚,同時更來不及多想,轉身就向著附近一個房間衝了過去。
“得趕緊通知三師叔,大師兄瘋了,他要殺司馬烈。”。
鳳主,這個稱呼只有落鳳嶺的宗主可以享用,而司馬熊熊只不過是年輕一輩領頭人而已,居然自稱鳳主,以下犯上,這是相當於謀反,這是大罪。
而在這青年要去的房間則是在這棟樓裡的落鳳嶺一個高層,算是司馬熊熊的族叔,一位貨真價實的靈皇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