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哪知道。”白小樓歪著腦袋想了想非常不爽回道。
“各位可知道是為什麼?”陳道心又看向其他包廂。
李修心裡也好奇,一隻普通的老鼠為什麼會飛,這問題也太奇葩了,除非真的發生過,不然想象不出來。
只是當李修還在猜測這道題是不是隱藏陷阱的時候,其他包廂有不少人齊聲道:“因為老鼠偷吃了丹藥鋪的丹藥。”
這個答案是李修和白小樓都沒想到的,不過李修也釋然,因為從眾人的交談之中他也明白了,前段時間確實發生過這種事。
陳道心又問道:“白小樓,你可知道城西的流浪貓為什麼會飛?”
“難道這流浪貓也偷吃了丹藥?”白小樓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回道。
不止是白小樓,包括李修和其他圍觀者都差不多和白小樓一樣的答案。
“非也。”陳道心搖頭,很是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因為那隻流浪貓吃了那隻會飛的老鼠。”
眾人頓時恍然,這個解釋似乎也說得通,丹藥精華都在老鼠身上,貓吃了老鼠和吃了丹藥似乎差別不大。
陳道心繼續道:“捕貓鳥為什麼會飛你又是否知道?”
“哼!幼稚,捕貓鳥不是偷吃了丹藥就是吃了那隻流浪貓,真當你白爺傻不成?”白小樓覺得自己找到了訣竅,頓時就傲起來了。
“荒謬!”
然而,陳道心卻
是冷笑一聲非常鄙視地口吻道:“捕貓鳥本來就是鳥,本來就會飛,你連這麼簡答的問題都不知道,你還敢說你不是弱智?不是腦殘?不是蠢笨之人?”
一番話說得所有聽到的人都感覺目瞪口呆,這特麼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啊。
陳道心卻振振有詞:“既然陳某說你腦殘都是實話,那又何來辱罵之說?倒是你白小樓,公開在這酒莊中說我陳道心是背後罵人的小人,這事你要給陳某一個交代,大家說是不是?”
“是”眾包廂眾人先是下意識大聲喊道,但緊接著似乎反應過來什麼,一個個聲音又快速變小。
白小樓已經氣得七竅生煙,偏偏在這酒莊中他根本就不敢真個動手,一時間怒不可揭。
李修也被陳道心的無恥逗得捂著肚子笑了小片刻,這才起身向著陳道心的房門走去。
陳道心的房間和李修的差不多,見到一個帶著無臉面具的陌生人來訪陳道心也沒有半點慌張,在這酒莊之中若說什麼最讓人放心,那就是安全了。
“這位就是陳道心陳道友吧?果然是天縱之才,不知道林某可有這個榮幸與陳道友坐而論道?”李修操著一口沙啞的聲音主動問候道。
“這有何不可?陳某人可不是白小樓那等小肚雞腸之輩,有道友願意論道,陳某自然求之不得。”陳道心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但言語之間卻是大方得很,還順帶諷刺了白小樓兩句。
在內心中,陳道心也在猜測眼前這個無緣無故跑過來的陌生人,陌生也還好,可這一頭的銀色頭髮加上沒有五官的面具,這就只能說明對方似乎在隱藏身份。
細想之下,陳道心已經暗自做好了防備,無事獻殷勤者非奸即盜,這一點陳道心從來都堅信著。
沒等陳道心說完,李修已經自顧自地坐到了陳道心對面的座椅上,看著滿桌子的菜陳道心只吃了不到一半,當下就覺得太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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